杨启瞳孔顿时一缩,几人的动作一致停滞了下去。

可已经晚了,那头的人似乎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动作,却并不紧张,哼着轻快的小曲悠悠的朝外面走。

沉重的皮鞋声嗒嗒作响,里面又有一阵低微的惨叫声,声音近在咫尺,揪心的听得人头皮发麻。

这是鬼屋的NPC吗?这未免也太逼真了,男生们不明所以,又挤挤攘攘朝着来时的那条路走。

骤然间,墙壁上的灯灭掉了,周遭重新恢复黑暗。

越是两眼不能视物之时,越是有一种直击心灵的恐惧,周迟身后贴上去一个胸膛,冰冷刺骨,一只手伸向了他的口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拿指尖搔在他绷紧大腿肌肉上。

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袭来。

后知后觉,周迟反应过来了。

他是队伍里最后一个。

刹那间,他从脚底麻到了大脑皮层,鼻翼间腥臭的气息愈发近,近到他像是亲自贴在一具新鲜的尸体跟前。

这种诡异的联想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hi,你们好。”陌生的男声自耳畔响起,带着点愉悦:“这儿应该很久没人来了啊,你们运气真好。”

......

这是npc吗?

绝对不是吧!

哪有npc拿着血淋淋的刀划人衣服啊!

这几个男生这才明白,他们撞破了某个杀人团伙,好巧不巧,这几个人刚杀完人,每个男人身上都溅了些血滴子。

周迟克制着呼吸,冷冷垂眼,看那把还在汩汩滴着血的锋利刀子划在自己身上,刀刃冰冰凉凉,顺着裤子向上一点一点滑动。

“我们可以商量。”他吐出一口气,竭力遏制住颤抖,举起双手道:“他们几个身份特殊,谁伤了都不好交代。”

在身体上的动作并没有停顿,滑到身前某个部位时,刀面还轻轻拍了拍。

“身材不错,平时应该经常锻炼吧。”为首的男人不回他的话,夸张的笑了一声。

他带着黑色口罩,也不太能看得清真实面貌。

“你应该是他们的老大吧。”男人说,目光在周迟优越的容貌上反复徘徊。

刀在他身上,还抵在了周迟最要命的位置,其余几人不敢轻举妄动。

“放开他,钱好商量,我们几个有的是钱。”杨启攥紧了拳头。

“脱衣服,我要确定你们身上有没有带刀。”男人说。

几个男生万般耻辱的脱了衣服。

周迟身上的衣服,当然由他亲自脱。

但他脱的动作放得很慢,且很下流,刀尖很有技巧的滑在薄薄的T恤上,途径胸膛时,还暧昧的转了一圈。

被尖锐物品戳在身上的感觉可不大好,周迟抿紧嘴唇,感觉自己额角有冷汗落下来了。

“要脱就快点脱,别玩这招。”他说。

男人笑笑并不作声,那枚豆子在他手里颤颤巍巍冒起一点尖尖,刀子划过时,还被硌了一下。

是生理反应还是心理作用,周迟已经不大想知道了,这件T恤被刀子划得破破烂烂,恰巧在胸膛处开了两个洞。

两枚粉嫩的、未经过赏玩的红豆显现在所有人面前。

男人带着手套的手伸过去拨弄了一下。

周迟难堪的别过头。

他的精力一向放在学习上,平日里不去想情情爱爱,更别提这种,被男人玩奶的情况。

而且是在自己室友面前。

室友们好似被什么刺激到了一般,不忍直视的也扭过了脑袋。

“我要保证你们不会说出去。”男人可不管在他怀里的少年有多耻辱,就那么边揉着手里小小的一枚乃子,用指尖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