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了两下,没能挣开,周迟索性放弃,懒洋洋靠在枕头上,方才湿热柔软的嘴唇里,吐出的话却句句扎心。

“你以为你和祁斯贤差在什么地方,身份?还是能力。”

“人贵在自知之明,你应该很熟悉这句话”周迟对他笑,眼睛黑黑沉沉,毫无笑意:“不觉得很适合你自己吗?”

一听见这个名字,就如同被戳到了痛脚,一股酸妒涌上心头,陈嘉行眼睛一下子烧红起来:“你说什么?”

他气得冷笑一声,手掌却贴紧了周迟的胯,勒得咯咯作响。

“我给过你机会,你本来能好好和我站在一起,不去被....”

“你到现在,又被几个男人艹过了?”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就算挑客人,我也看不上您。”

“荡妇。”陈嘉行贴着周迟的耳廓,大掌强制性的探进周迟股间,胡乱揉捏一把,原来他方才顶的那几下,早就惹得这儿发烫发硬了。

他沉声呵道:“那么为祁斯贤守贞,怎么还能在我手里这么骚。”

周迟咬着牙,吐出两个字:“贱狗。”

目光寒凉,似乎将他手刃了的想法也有了。

男人冷笑一声:“我倒忘了,你现在地位不一般,已经飞进了段家当金凤凰,我这种农村人怎么有档次碰你呢?”

他束住周迟的两条手腕,在那条搭在床沿边的一条小腿即将踹到他身上时,堪堪躲了过去,舌尖还往崩紧的腿弯处轻轻舔了一记。

湿漉漉的感觉一触即分,周迟恶心的说不出话,可陈嘉行蛮牛似的身体,他压根也反抗不了。

能让周迟主动爬床,被权贵压在身下的感觉,陈嘉行给不了,他也到不了周迟攀高枝的位置。

那么像现在这样,被最看不起的人强.上了,再怎么恶心也没法甩脱,也许还能给周迟留下几分深刻印象。

“周大小姐,我要你好好记住这种感觉。”

埋首在周迟胯间前,男人说出这样一句话,然后,张口吞进了他的阴茎。

“呃-”

周迟觉得跟他再费口舌也没用,自暴自弃向后一仰脖子,那股尖锐的快.感却怎么也忽略不掉。

灼热的气息喷在他大腿内侧,粗粝的舌面是仿佛巨兽才会拥有的东西,舌尖灵巧的刮擦过时,周迟的腰肢止不住打颤,面色瞬间浮上一层薄红,浑身肌肉崩紧,微不可察的轻轻抽搐着。

好长一段时间里,他只和祁斯贤保持性.关系,祁斯贤基本不关注他前面,他又鲜少自亵,于是那条东西许久没被碰过,颜色干净,没被碰几下就通体泛红,崩在柱体的筋络也浅浅跳动着。

“滚开。”

这老畜生…老东西,老流氓,也只能想到这种事了,周迟暗暗骂道,青筋在颈处猛然贲发。

他终于挣出一条手臂,死死抓着陈嘉行的头发向外拽,指甲在颈后划出一道道血痕,可陈嘉行也像是在享受最后一顿晚餐似的,几乎吃出了狼吞虎咽之感,他从未想过“咬定青山不放松”这句话还能用在这种场合。

周迟才稍稍清明的眸子,又笼上一层水雾,裤子褪了半截,堆在脚踝处,露出两条结实紧致的大腿,被男人死死压制住。

他撑起身子,扬起下巴,从一片恍惚间看清楚钟表的时间即将走向凌晨一点。

“松开,祁斯贤马上要来了。”

陈嘉行恍若未闻,最后一次深.喉,周迟的指尖死死扣进男人的颈子,清凌凌的双目短暂失焦,微微向上翻,他再也抑制不住,终于从喉咙口发出一声剧烈的闷喘。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腥气。

而男人的脸也恰时钻了出来,含了满嘴的白浊,咕咚一声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