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3 / 3)

鲜血浸湿的土地里钻出来,横生在这道路上,又被年轻的刀客挥刀斩断,胜利似乎不在渺茫,只要他们愿意,这就是他们再普通不过的附属品。

昨夜还在疾行的疲惫似乎一扫而空,沈泽川吞咽着津液,听着门板被碰得吱吱叫。他想缓下声音,便拉近了萧驰野,两个人叠靠在这里,一点空隙也没有。

“我们在这里,在哪里都行,”萧驰野磨着软肉,喉间收紧,带着逸出来的叹息说,“建个家。”

萧驰野身下刚刚加快了一点节奏,门板就响得更大声了,吱吱呀呀的声响和四面八方来的风都在提醒着沈兰舟他们此时身处何地。

周围一丁点风吹草动就让他全身为之一颤。

沈泽川出着汗,仰头在泪眼蒙眬里没发出声音。他很久没有做了,今夜被刺得微微发抖,只是几下,就要出来了。他攥皱了萧驰野肩头的衣衫,胸口起伏激烈,过了半晌,才低低地说:“不行,进、进门去……”

萧驰野把这句不行当作回答,猛地挺身,让沈泽川险些失声。

他将口水咽下去,大口大口地喘气,沈泽川衣衫已经解了大半,脆弱的锁骨被点上了鲜艳的红,一路又向下去,沈兰舟浑身都汗涔涔的,湿润的汗水将新开的红梅打湿,他抬起一只手抚上自己的锁骨,低头出气般地咬住萧驰野的肩,留下一个显眼的牙印。

“二郎什么不行?”萧驰野用手臂牢牢地把着沈泽川,捏正他的脸,又狠又坏地说,“二郎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