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重,去附近溪边洗了休息片刻即可。
“本王还以为是什么稀奇野兽,原来是倪郎。”
“......”
他抬起头,看见沉王是独自来的。
“大人是故意如此?”
沉王没有回答,只往他怀里塞了瓶药。
倪程予倒出一粒来闻闻。
主成分药材用于止痛,掺些强身健体的补品。
于是放心吞服。
抬头道:“谢谢大人。”
“倪郎果真学艺不精。”
沉王将他打横抱起,往草场上的营帐走去。
倪程予想反抗,却使不上力气。
整个身体都越来越麻,软得跟面条似的。
“大人你竟然下毒...你要带我去哪儿?不要......”
进了营帐,护卫们懂事儿地拉上帘子站远了。
沉王放下动弹不得的倪程予,为所欲为。
从额头开始亲吻到脖颈,在锁骨周围盖下一片唇章。
没几下,扒光了他的衣服,露出瘦到能望见肋骨的胸膛来。
“倪郎这几日清瘦不少,不如在本王府中那段日子。”
“还不是因为你……”
两条白玉筷子腿,连着个窄窄的胯。
胯间玉笛微微勃起。
“看来倪郎是记得本王的身体。”
沉王抚摸他敏感的冠头,拨弄着一路来到瑟缩的囊袋。
“嗯~啊...不要,大人不要......啊啊~”
倪程予听见自己虚弱的反抗更像是种欲拒还迎,连忙紧紧抿住嘴。
胯间囊袋被肆意把玩,他忍不住呜咽。
“唔...唔嗯......嗯~呃......”
沉王手指继续往后,往股沟里去。
程予用力躺平,夹紧了屁股。可瘫软的身体毫无力气,轻易被沉王翻过身去。
“呃啊......”
倪程予的脸砸进厚实的毛毯,玉笛被支棱的胯骨压住很不舒服。
沉王将他柔顺的白发撩去一旁。
光洁透红的背赤裸,平坦像个桌子。
“这是不从本王的教训。”
沉王用马鞭狠狠地抽打,留下几道火辣辣的疼。*
“呜呜呜......”倪程予委屈地哭起来。
他明明很听话。
身子给破了,夫主也叫了。他没有自己逃出府,而是沉王要他走。
虽然不愿意被纳郎,但更不想害家中二老因他穷困潦倒。
“夫主,夫主~那几百两银子,我们还不起......”倪程予吸吸鼻子哭着说,“求夫主不要找我爹娘的麻烦......”
“……什么?”沉王压根不知道这事。
那些聘礼是恶仆们以为沉王和倪郎关系破裂,私自抢走分了。
“我爹娘背不起这么重的债,求您了!”程予还在哭。
沉王就当他是家里负了债来要银子,回头送点东西去就是了。
“既然如此,倪郎再取悦本王一次。”
倪程予吸吸鼻子,答了声“嗯,夫主”。
沉王丢开鞭子,往倪程予臀沟倒了不少花油。
湿湿凉凉的,沟底胆小的菊花忍不住打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