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满眶热泪,也搞不懂自己。
“我…小生只想要个说法。”
“说法?”青霄轻笑,“你不知道你走后发生了什么。沉王现在越来越像那些狗官!前几日安伊还管管,现在竟然一起……”
“青霄哥哥,能不能亲亲我?”
忽然一个哑哑的软声在旁响起。
他顺着门缝看进去,只见一个少年双乳渗奶,面色潮红。
胯上锁着贞操带,被铁笼关着的贱根又紫又鼓,简直是个葡萄。?
少年仿佛醉了酒,又无酒气,只有芳草的香。
这香味闻得秦若发情。
耶律青霄低头,与少年的唇舌交缠。
“唔唔、唔嗯!啊~”
紫葡萄的小红眼儿淌出一串白。
青霄摸摸他的小脸蛋,“沉王让你喝了多少?”
“四碗……”
少年抱住青霄的腰,下体还在流脓一样泄个不停。新
“沉王在用催情的草药熬孕子汤。薛候你是想怀孕么?还是想流着奶发情?”
青霄说着,手指捏弄怀中贱物的乳头。
“这种淫荡变态的废物王迟早把你拐进府!然后么呵!劝你早些离开庚州。”
他邪性的笑颜上一双眼睛满是色欲,与初见时判若两人。
似要把面前的人扒光了。
初见时是秦若强奸了青霄。
现在看青霄胯下巨根,还是嘴馋穴痒。
“青霄何不与我一同出庚州去?”
滑向阳物的视线被捕捉到,青霄立刻抓下小贱物的头来口交。
“这还用说吗?!我不过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却能在这儿享用王公贵族的贱物……呃,给爷吞进去,贱人!!”
少年张大嘴,嘴角都被撕裂。
胯下浅白色液体尿似的从鸟笼出来,流了一地。
给正室过生辰?呵……
记得他生辰的人可全都被活活冤死,成了刀下鬼。
苦笑,回客栈的房间去。
“贵客,您赊账足月,该付钱了。”
薛宁佑手往小布包里去,左掏右掏,半天才摸出来一两银子。
小二一把夺去,“只够住到明天。”
“一两银子不是能住四十天?”
“那是平常。到冬天,被褥加厚、炭火热水管够,用出什么岔子我们还得担责。这几日城里修路,街市又不开,我们只能加钱。”
薛宁佑点点头,失魂落魄回房去了。
殿试在即,银子却快要花光。
数数剩下的,倘若一天只花几十文吃饭,足够挨到殿试。
殿试的马车是皇宫直派,不用担心路费。
他背着行囊书卷走进薛家旧宅。
残垣断壁,干枯的藤蔓满院。难怪被说成是鬼屋。
搓搓冰寒的手,点起蜡烛。
微弱的小火苗眨眼就被冬风吹灭了。
天一黑,根本看不清书上的字。
又冷又饿。
一双疲惫的脚困在潮湿的鞋里,已没了知觉。
“薛候?”忽然有人声。
“这是沉王给您的赔礼,请恕刚才小的们招待不周……”“我们给您放这儿了!”
留在地上个木制刻花纹的食盒。
一揭开盒盖,饭菜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