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褐色的粑粑滴着尿,一下就冲出屁眼儿。

又一粒嚣张的浅黄玉米粒,挤出屁股滚到安伊脚前。

“不要拉屎!!”

安伊气急了,把狗狗拽起来,屁股朝上。

用手把出来的那截屎塞回去。

狗狗难受,肚子忍不住用力。

粑粑朝上冒出勒得血红的屁眼儿。

安伊抬腿,膝盖贴到胸上。

冲着狗屁重重一踩

这回粑粑彻底回了狗肚,看不见了。

“嗷呜~嗷呜~呜呜呜呜……”_

狗狗嘶呜着坐在地上蹭屁股,用冰冷缓解屁股的疼痛。

四肢身体都冻得通红,脸颊被屎憋的青一会儿紫一会儿。

安伊拽起乱拉屎的坏狗狗,手指按住屁眼儿。

“拉屎要去草药田里拉,知道吗?”

“汪呜,呜~”

狗狗扑上他坚实温暖的臂膀,发出几声可怜的犬鸣。

29被骗喝春药自插假阳具吸骚水【蛋:强拉白化病郎中进府】

太傅心中惋惜。

“薛宁佑可是老夫今生今世,遇见天赋最高的原石。出身甚高、培养也早,可惜……唉,要被废物荒淫的沉王毁尽了。”

书院院长凝噎,对太傅的背影发问。

“真就别无他法了吗?躲开沉王离开庚州呢?”

太傅回马车上去,“躲开沉王?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啊。”

马车滚滚尘烟远去。

薛宁佑咳了几声,抱着满怀的书从街对面走来。

院长使眼色,管事的立马关门。

“请回吧,本院今日起不教您了。”

“为何?”

薛宁佑一如既往来上课,却被莫名其妙哄走。

“能否请院长出来一见?”

管事的人关上门。

“院长她说了,不许您再进院门。”

“……?”

薛宁佑瞥见远行的马车,是一品官家的。

庚州郡城里沉王一家独大,没有旁人。钦差不住客栈,就住沉王府。

难道是沉王要求了什么,让钦差去做。

王府门前。

屋檐坠着冰凌,流下滴寒水砸在冻雪的地面。

仆人家丁们在门廊上挂上火红的灯笼,一派喜气。

比寻常人家大婚还隆重。

薛宁佑过来。“请问……”

“今儿个正室生辰,府里不待客!”?

家仆站在高凳上挂灯笼,回头跟别的仆人打趣,“骚穴候来找肏了!”

“能否代小生问沉王一句,为何不许书院教课?”

薛宁佑直问,仆人们不搭理。

“你们…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州候,就替我问一句,为何阻拦我读书?”

家仆被问的烦了,没好气地骂他:“州候?!没沉王翻案,你还在借春坊卖屁股呢!你就是一寄生的贱奴!”

秦若连退数步,书卷洒了一地。

青霄提着裤子从门里出来,似是同情。

“秦若,呸、薛候,你来问了又能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