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手裹着湿巾探入小穴,他气就消了一半,这种事情做起来也没他想的那么不堪,暮成雪嘴上说不想做,身体还是会有反应,把他的手指隔着湿巾咬得死紧,好像在被他指奸一样。纵欲的身体软绵绵的,只能靠在他怀里任人摆布,他一低头就能亲到暮成雪的耳朵,趁着周朝不注意,小声地问他:“回来再做一次?”

“我只听医生的。”暮成雪颇有点提裤子不认人的冷漠,事后就板着脸,“医生说可以就可以。”

周朝送他去医院的决策很正确,再这么吐下去确实要出大事,荀铮给周家的两位少爷科普了一下,孕吐过于频繁,孕妇体内酸碱离子失衡,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暮成雪来得很及时,已经有了脱水反应,去医院正好打营养针挂葡萄糖。

他的皮肤很白,血管却不好找,太细了容易滑针,护士扎错了两次,感觉要被投诉扣钱了,赶紧换了经验最丰富的护士长来。上了年纪的精干妇女梳着短发,像个男人一样声如洪钟,一进屋先是训了小护士,然后就麻利地抓起暮成雪的手,给他涂酒精。她对待病人又是另一种态度,看暮成雪年纪小,比自家闺女还嫩,就哄小朋友一样,温温柔柔地:“宝宝把手伸出来,很快的,一点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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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乍一看还以为这是个男人,五大三粗的,也不避讳,对着暮成雪这么肉麻,当即不悦道:“你叫谁宝宝呢?”

在场其他人都送给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护士长还以为他在嘲笑自己,不客气地怼回去:“宝宝怎么啦!我都五十多了,你们在我面前哪个不是宝宝!”

小护士在旁边没忍住笑了出来,护士长被她一提醒,又转移火力骂她学艺不精,给暮成雪手上戳了两个针孔,活该吃投诉。她动作很快,三两下就扎好了针,摸摸暮成雪的手腕,说他体温低,最好拿个热水袋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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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铮说最好还是不要行房的那一刻,周朝和周清的脸肉眼可见地不高兴了。

周朝还好点,他本来就忙得很,也不是很有闲工夫耗在床上,周清是最烦的,他本来想找机会让暮成雪对他服个软,在床上是最合适的,小瞎子除了家人没有什么软肋,也就床上被搞得受不了的时候会轻声细语恳求几句。现在好了,唯一的出路也封死了,他能发泄的途径也只有一个,就是发消息给周肆,叫他以后不要找暮成雪,无视了对面发来的一串问号。

回去的时候暮成雪就没那么好的待遇,只能自己扶着墙走回去。周朝还嫌他慢,催促他快点跟上来,不要磨蹭。暮成雪抬头看了前面的男人一眼,来的时候还搂着他问能不能再做一次,回去的时候就变了人一样,只觉得很好笑,索性站在原地不动了:“我是瞎子。”

“我走路就是快不起来,嫌慢你可以不要等,我没让你等。”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二人,以前暮成雪来医院也好回去也好,可用不着这么大阵仗,要他们亲自过来陪着,至于为什么过来,无非就是想赶紧把人带回去继续做之前没尽兴的事。周清想到这里有了主意:“你要是走不动,我可以抱你。”

“但是你态度总要好点,这个样子”他故意拉长语调,“我碰都不想碰。”

暮成雪根本不吃他这套:“那就别碰。”继续扶着墙慢慢地走。

他真没想到暮成雪生了两个孩子这么硬气了,都敢跟他顶嘴,怒道:“你别跟我拿乔,什么东西!”

这其实有失他的身份了,周家二少爷在外向来是滴水不漏,面上从不得罪人。暮成雪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没按他想的那样低声下气求他帮忙,他就绷不住了,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吼,实在是很难看。周朝咳嗽两声,提醒道:“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