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升凑上来搂住他,恶劣地问:“谁干得你爽一点。”
闻昭晕乎乎地说:“江升……江升……”
两个都是江升,这个答案让少年江升不满意,他用力地撞了一下,碾着脆弱的前列腺戳弄,看着怀里的人瑟瑟发抖,凑到他耳边问:“更爱谁,我们两个。”
是少年时期阴郁苍白江升,还是成年之后愈发沉稳内敛的男人。
眼前的白光一阵阵的漫过他,闻昭感觉自己要被水淹没了,他几乎毫无保留,如同呈上自己的心脏一样,赤忱地说:“爱江升,只爱江升。”
从青葱少年到两人结婚孕育出一个孩子,他都只爱江升。
无论什么时期,我只爱你一个。
他们汗津津地一起倒在床上,紧紧地抱在一起,两根性器一前一后地堵在闻昭的身体里面没有拔出来。
闻昭被他们紧紧地锁在怀里,如同本就是一体一样,那快慰的,几乎灭顶的愉悦,让他们灵魂共颤,如同死过一回一样。
像藤蔓,交缠分不开。
窗帘露出一丝缝隙,经过雨水冲刷的香樟树变得更加浓绿,一簇簇的葱兰花朝上张扬地舒展开花瓣。
在一场暴雨里,获得了崭新的生命力。
“雨停了。”闻昭说。
江升注视那个和他模样一样的少年,那些轻狂又飞扬的岁月仿佛又映入眼前,迷茫的,痛苦的,但是有闻昭陪伴,他一路走了过来。
往后很好,你要耐心等待,总会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