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密,平常连能牵起他的手都是种难得的奢侈,更别提再有其他过多的妄想。他还不愿这么早回宫,只想与心上人多陪伴些时刻。
但也不宜留在相府太久,两人又断断续续地说了些政事。临走时,裴钰送皇帝出府,又将一精致的卷轴交予他,温声说:“这是臣抄录好的诗文。昨日进宫竟给忘了,还请皇上拿给太子殿下,叫他认真背诵。”
元靖昭伸手接过,很小声地嘀咕了句:“你对那小混蛋倒是好。”
裴钰没听清,问道:“陛下说什么?”
皇帝悻悻回了句:“没什么。你回去吧,我走了。”
天知道这阵子他被祥麟闹得有多烦。天天吵着要去找裴钰,不肯读书练字,还在纸上乱画,和教习夫子顶嘴,把老头气得不轻,直言殿下实在是太顽皮太不听话了,再这么下去,他是真的教不了,望圣上另请高明。
祥麟是被宠得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