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免费的酒喝,后来又一步步往上爬,成为了安平府监牧区监牧使的好兄弟,每天都有免费的美酒喝。
丁景焕喝着那些依靠自己的俸禄,连一坛都买不起的美酒,心里那叫一个感动,送好兄弟去死的时候那叫一个不舍。
当朝廷派来的钦差带着禁卫军破门而入,看着自家好兄弟被禁卫军摁倒在地,丁景焕痛苦地闭上眼,不忍心看自家好兄弟的惨状,只能忧愁得又多喝了几杯酒,离开宴席时还不忘捎走一坛酒。
要不是朝堂派去的钦差太铁面无私,丁景焕回京时,高低得把好兄弟家里的美酒都顺走。
没能顺走那些美酒,丁景焕现在喝酒只能自己掏腰包。
想到这儿,丁景焕猛地坐直,遮在脸上的杂记掉落下来,被他长臂一捞,稳稳捞住。
“这个月是不是该发俸禄了?”
坐在隔壁的同僚听到动静,接话道:“这才月初,月底才发俸禄。”
丁景焕那张称得上是绮年玉貌的脸上,露出痛苦扭曲之色。
“这不可能。我上个月的俸禄都花得差不多了,怎么这个月的俸禄还没发下来。”
同僚无语,丁景焕好酒这件事情,都察院上上下下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