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现在可以逼走国子监祭酒,以后也可以逼走其他臣子。
还没等御史们商量出个对策,宫里又有消息传出来,景元帝驳回了江祭酒的请辞,还说公主师一事是公主师一事,国子监祭酒一事是国子监祭酒一事,两者不可混为一谈。
霍翎也给江祭酒的夫人和女儿赏了些东西,说是念在江祭酒劳苦功高的份上,特意厚赐他的家眷。
这一套操作下来,直接把御史们整不会了。
江祭酒本人的心情也是十分复杂,看着夫人和女儿兴高采烈的样子,掩面一叹。
余光扫见江祭酒的表情,江夫人让女儿和下人都退下,细问了事情经过。
当得知江祭酒都做了什么后,江夫人狠狠翻了个白眼,一点儿都不同情自己的丈夫。
“你也真是的,既然是同时给大公子和两位公主讲课,怎么还分出了个三六九等呢,难道两位公主的身份不比大公子尊贵?”
江祭酒叹气:“我……唉,我,我就是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来。”
江夫人怒道:“要我说,你就是读书读迂腐了,光顾着什么男女之别,忘了还有尊卑之分。”
江祭酒揉了揉额头,连忙转移话题:“现在陛下和皇后娘娘不同意我的请辞,倒是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江夫人也为丈夫发愁:“不如这样,明日我往宫里递个帖子,进宫给娘娘请安,试探一下娘娘的心意。”
此事的症结,还是在皇后娘娘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