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室的人也都知道许年。
许年去值班室和人交接工作,过了一会儿许年的带教老师也来了,跟着带教老师先去查了查房。许年这次科室是康复中医科,还算是比较轻松。前两天在急诊的时候,晚上几乎沾枕头的时候都没有。
许年跟着老师查完之后就轻松一些了,他记录着数据,带教老师在一旁趴着休息。他的带教老师是一位omega女医师,工作的时候很严肃,但是私下还是很好相处的,教给了许年很多知识。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许年去泡了杯咖啡,他带了很多备考书过来,现在病房都很安静,许年开始啃起书本来,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地亮了起来,是一个未接。
许年看是陌生号码就没管。
凌晨快两点的时候,带教老师敲了敲许年厚重的书本,小声说:“你去值班室睡一会儿吧,这会儿没什么事,护士在守着。”
许年站起身说了声好,等带教老师走了之后,他一下桌子,和值班护士打了声招呼,去了值班室。
值班室有来两张上下铺的床,今晚只有许年一个人。许年觉得腺体有点难受,也有点累。他是白天十点下的班,中午午觉之前收到前辈的消息说换一下,许年没好拒绝就同意了,只睡了一会儿,现在是有点熬不住了。
许年刚闭上眼,手机又亮起来,还是那个号码,许年不知道半夜一直打有什么事,就接了起来。
“喂,你好,我是许年。”
“想你了...宝宝...”
许年愣了愣,手不自觉地抓着被子,他似乎已经很长时间都没听到过祁湛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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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间,许年是想要开口说话的,但最后他还是只字未说便挂断了电话。
许年困意全无,挂断电话之后,腺体那一处似乎更疼了,感觉好像通到了心脏,那处也开始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