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才睡着,他断断续续地梦到了以前高中的事。
第二天,许年去之前打了一管抑制剂。他对祁湛的信息素太敏感了,最近还是离发情期比较近的时候,以防万一。
许年约在了咖啡厅,他到的时候一进门就看见了祁湛,祁湛站在收银台在点单。祁湛回过头看到了他,似乎停了一下,然后朝着他走过来。许年觉得祁湛没有变化的样子,但又觉得不一样了。
许年的手被祁湛牵住,被拉着去了已经选好的位置。
祁湛第一句话就是问他是不是很生气,许年没说话。其实是有的,后来大概没心思想了。
祁湛说了这近半年时间的事,其实和他听到的也没有什么不同,祁湛的确是出国了,也换了联系方式,在国外也很忙,兼顾着事业和学业。许年觉得这都不是祁湛不联系他的理由,不过他也不想再追究了。
祁湛在最后说了报告单的事。
许年曾经想过很多时候向祁湛提出交往,第一次的时候,祁湛没有听到,后面也一直没有机会。
最终还是被祁湛抢了去。
不过他没给祁湛明确的答复。祁湛也给了许年充分的时间。
许年走的时候,知道祁湛一直在后面看着他,祁湛说要送他,他拒绝了。
许年回去之后就把自己闷在了被子里,他说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心情。不过他知道自己还是喜欢祁湛的,听到祁湛说要不要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心悸的。
室友问许年是不是不舒服,许年说没事。应该是没睡好的原因,许年即使心烦,还是没多久睡着了。再醒的时候就是半夜了,许年叹了口气,梦里都是祁湛。
许年给祁湛发了短信,只回复了一个“好”。
他自嘲地笑了笑,心想:人果然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