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顷刻浑身就泛起了鸡皮疙瘩,头皮都发麻了半边。可盛邺城颇为陶醉,闭着眼,含吮着他的嘴唇吸的啧啧起劲,舌头搅起他的舌头带起“啧啧”作响的淫靡的口水声。

盛邺城一边大力地吸着他的舌头,一边口齿含糊地安慰他,“乖啊,乖啊等一会就爽了。”手更加大力地撸着郑宇的鸡巴,一直不断刺激地他的龟头,可郑宇本就因为恶心和反胃无法勃起,被他粗鲁的手法,阴茎更是疼得厉害。

倒是盛邺城先不耐烦,他还没有这样耐心伺候过谁,他松开郑宇,冷声问道,“你勃起无能?”

郑宇吓得跌在地板上抽泣地说不出话,一边哭的颤抖一边无力地摇了摇头。

盛邺城自己裤裆勒的都要爆炸了,也失去耐性,掰着郑宇腿,几瓶兴奋剂的瓶口强行挤进郑宇后面的穴里充当润滑完,他就提枪就上了。

他的几把被又热又烫又劲窄的洞吃了进去,还因为吃痛不断痉挛地讨好着他,爽的魂都快飞了,郑宇却是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痛的脸色惨白,哭的更加凄惨,浑身都在打颤。

盛邺城把郑宇托着屁股抱起来到沙发挨干,用嘴唇不断厮磨着他的嘴,舌头探进去纠缠着他的舌头安抚他,手也在他滑腻的蜜色肉体上揉弄,揉得他的奶晃荡着乳波,又伸下去敷衍地安抚地揉弄他的鸡巴,“宝贝,乖啊,第一次都是比较疼得,忍忍就过了。”

“草,嗯啊...宝贝,你的穴操起来好爽,好舒服,嗯哈....”盛邺城的下身动的啪啪作响。

郑宇从头到尾都在反抗,甚至绝望地感受到盛邺城的几把整个挺入他的穴,又烫又热的男人阴茎在屁股异物感十分强烈且令人反胃,他的心几乎是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强暴染上绝望,可能很久以后都无法摆脱被男人强暴的心里阴霾,可他还是挣扎着,哪怕一点点希望,他都蹬着腿,妄图逃开男人的肏弄,可穴肉刚脱离男人的几把一点点,就被强硬地拽着腰操了回去。

到最后,助兴剂的药效开始发作,他崩溃的觉得浑身发起烫热起来,身子瞬间软成了水,那强硬又粗暴地肏干每一次都变成将人送上欲望天堂致命的快感,粗硬的肉棒在嫩穴里凿弄着,粗暴地摩擦内里每一寸肉,带来的却不是疼,而是酥麻麻,让后腰都发软的强烈快感。

他后面的嫩屄开始出水,开始自发地紧缠着男人的肉棒不放,每一次盛邺城的挺进,他就兴奋地小腹开始绷紧,菊屄也紧紧收缩挽留着不让男人走。这比一开始简单粗暴的强暴还要更炙烤他的灵魂,这份不应该有的快感让他感到了负罪感,预示着他不再是这场强暴中的受害者,而是堕落着和强暴他的人一起陷进欲望的狂欢。

不,不,他哭泣着痛苦地拒绝,可是一阵一阵比海浪还要更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脑子搅成了浆糊,盛邺城的吻不再是恶心,而是让他脑浆都快搅匀酥软的深吻,他的手抚弄着他的身体,他也不再抗拒,反而更加热切地纠缠上去,渴望他的爱抚。几把发麻地滚烫,敏感地淌精个不停。

盛邺城松开他,他还不依不饶的凑上去讨吻,盛邺城笑着骂他,“就知道你喜欢我,骚表子!”

他被盛邺城草的鸡巴射到没东西可射,滴滴答答潮喷个不停,到后面已经没力气,被动感知着高潮,嗯嗯啊啊放浪地呻吟着,叫的骚的外面估计都听见了,听的盛邺城耳朵都整个都红了,他小声嘀咕着,“原来男人的叫床声是这样的啊....”

等做完,郑宇都没有力气动,只潮红着脸瘫在盛邺城怀里粗喘。盛邺城后背被郑宇挠的不能看了,疼得身娇肉贵的大少爷龇牙咧嘴地。

两人做了一天,做了大概有五六次,出去的时候,郑宇的衣服都是盛邺城帮他穿好的,他自己颤着腿根本走不了路,还是盛邺城强揽着他的腰出去的,颇有炫耀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