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吸的肿疼的情况下,盛邺城就换另一边啃咬、嘬吸,舔吮,另一颗乳头被他换上手指把玩逗弄。

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可能性安慰到他,巨大的恐慌如同逐渐漫上的水一寸寸浸透住他的口鼻,他鼻息都微凉到无法呼吸,后脑勺和背脊被“盛邺城在吸他的乳头”的念头激的阵阵刺疼。

他的思维仿佛和身体分离,在当下的情况无法实现正常的运转,像是零件故障的机器人,慢一拍地他才想起来要反抗要挣扎,可他只轻轻动了一下,盛邺城的手就如同狩猎的巨蟒一样紧箍着他的腰,力大的让他无法逃脱。

思想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纵使他内心此时焦灼不堪,甚至让胃隐隐紧张到抽疼,面上却还是迟缓呆滞的模样。雪上加霜的是因为刚刚反抗被无情镇压了一次,他身体吃透了教训,只得僵硬得不得动弹地让人猥亵个够。

没有半点舒服的感觉,无论是被舔舐还是胸前湿濡的触感都只让他感觉到从灵魂深处战栗的恶寒和反胃。

不知过了多久,处在一片黑暗中的郑宇缺乏了对时间的认知,但起码有一个小时以上了,两个乳头都被吮允啃咬凌虐到红肿瘀血,即使是温柔的风一吹,都会让奶尖刺痛的生疼,他才被盛邺城放下了衣服,那衣服落下去,盖在满是斑驳的红肿乳头上便又是一番折磨。

郑宇被衣服盖了很久,头发都被汗水沁湿透了,他看上去有些灵魂出窍的恍惚,连盛邺城把他衣服放下来了都无知无觉,盛邺城眼高于顶的性子也没瞧出他的不对劲,手在那被他尽情舔舐过的肥乳上爱不释手地揉掐,捻弄着本就被啃的伤痕累累的乳粒,他亲了亲郑宇肉嘟嘟的脸颊,颇带着奖赏的口吻,“做的很好,明天给你奖励。”

郑宇根本不知道自己那天是怎么回家的,想当然也不记得盛邺城说了什么,他的记忆一下午都是恍惚的。一回家,他就奔进了卫生间,瞧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胸前的白球衣被盛邺城含吮了一下午留下的口水浸透了,留下特别明显两团呈圆形扩散的湿渍,正好在两边乳首处,显得那肿淤的乳头特别明显突出。

郑宇忍了一下午的反胃感,终于忍不住,吐了。

本以为那天的事过了就过了,抱着侥幸的心理,郑宇第二天还是去了篮球队。

盛邺城老早就在那等他,丢下一句“跟我进来”就进去了。

郑宇心脏惴惴,手足无措的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可是大家也眼观鼻、鼻观心,没一个人敢去管闲事。

郑宇倒是还是进去了,他怕不进去,盛邺城之后报复他,那可比现在恐怖多了。

“我昨天...有说要给你奖励对吧?”盛邺城笑意晏晏地看着他,他今天心情似乎特别好,笑得眼睛都弯成可人的月牙。

什么..什么奖励,郑宇脑子像被锤子重砸了一下,晕乎乎的。

还没等他搞清楚状态,盛邺城就对他说,“把裤子脱了。”

即使郑宇万般不愿意,边哀求边挣扎,篮球运动裤本就宽松,轻轻松松就被拽掉了。

他被迫裸着结实的大长腿被强制搂在盛邺城怀里被他打飞机,盛邺城特地在不三不四的地方买了助兴的小玩意,一小瓶看起来就不正经的粉红色液体就淋在郑宇青涩的肉几把上,被盛邺城粗鲁地撸。

郑宇哭的眼都红肿了,颤着声哀求,“学长...学长,我不要奖励了我不要了求求你。”他颤抖着伸出手去阻止盛邺城的动作,却撼动不了他半分。

反而还被盛邺城钳着下颚,粗鲁地被掰着头和他亲嘴。“唔唔唔”郑宇吓得,眼睛都瞪圆了,泪珠子连成窜就落下来了,看起来可怜的不行,却还被盛邺城伸舌头强行搅进去亲,亲的口腔都是盛邺城湿漉漉的唾沫味,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