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好久的澡,男人被擦干净带出来,身上都有些被水泡的发白。

本以为应该就此结束了,可他却是被人摆弄着翻了个身,被用细嫩的丝绸带子捆绑住阴茎的根部,用枕头垫高腹部,让他无法受控摆出翘起臀供人享用的姿势,刚刚还被男人疼爱的穴还未完全闭合,一张一缩地透露里面艳红可欺,紧致窄软的内里,由于刚刚洗过澡,不仅带着好闻的肥皂香味还带着点勾人一尝的水光,方羽宁也确实那么做了,轻易拉开对方一条腿,便尽情舔吻对方最隐私的内里,他用舌尖一边勾舔,一边用手去探对方的鸡巴,果然硬了,且即使被捆绑着,龟头也湿润地沁湿了床单。

“小屄这么骚?就这么喜欢被我舔?”

舔够了,他便肆意猥亵揉捏着对方浑圆紧致的臀,扶着自己尺寸夸张粗长的肉色鸡巴干了进去,肏的汹涌又猛烈,整个床吱呀吱呀地晃。操得菊屄受控不止地不停痉挛,敏感地收缩不止,鸡巴射不出精,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在昏睡中被操到干性高潮。

可怜的余洋意识还停留在张扬明媚的校霸过往里,他如果现在醒来了,大概不会想到自己会被自己以命相救的朋友欺辱猥亵操弄到这个程度。

方羽宁胯下下狠劲,勒紧余洋的腰,因为不满他的毫无反应,用手指用劲拽着余洋的乳首,将一边乳粒拉扯到变形,“快醒来,余洋,嗯?不要再给我看你一成不变的表情。”

“我想看你睁开双眼,我想听你再次叫我的名字。”

心里长年累月滋生的微妙不满足连带着肉体即使做着肉欲横飞的事也没有得到满足,可他再怎么努力,也只得到对方身体因为干性高潮本能的颤栗。

最终他只能叹息着,紧扣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在他身体深处再次射了精。

随着肉体的发泄,身体的疲惫渐渐席卷而来,他缩进余洋的怀里,含着他被他玩肿的乳头入睡。

而在他没注意的地方一直紧闭着双眼沉睡不醒的余洋手指轻微地动了。

豪门世家,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那些肮脏的掩盖在光鲜的表面背后的腌臜事是再正常不过了。十几年前的方羽宁还不是现如今的方家家主,他只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母亲早亡且不受家主,也就是他的父亲宠爱,被那些鸠占鹊巢的肮脏蛆虫们可以肆意欺辱、抬不起头的可怜虫罢了。

如果没有余洋的出现,他的人生可能就是一辈子这样昏暗无光地度过了。就像是命运怜悯他一般,余洋就像是命运带给他的馈赠。

他肆意张扬、桀骜不羁,像一束炙热滚烫的骄阳驱散了他周边所有黑暗。他与那时候性子腼腆内向的他分外不同,总是在笑着,总是很开朗,身边围着很多很多的朋友,光从长相来看,他们也是泾渭分明的两种人,他高大英武擅长打架,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英武战神,而他长相阴美,娇弱,高中的时候还未长个子,看起来矮矮小小的,又总是瑟缩着肩膀,看起来便软弱可欺的模样。

事实是他也确实一直被欺负着,直到余洋的出现才就此终结。

回忆过去里,他总是对着他爽朗地、明媚地、自信地笑着,亲切的把他当做要好的朋友,即使强权在前,也不留余力坚定地站在他的面前,守护着他。

他总是用那低沉的嗓音叫着他的名字,“方羽宁,有我在,怕什么?”

“我可是清栩一霸,有我在,谁敢欺负你!”

“别总低着头,你又做错了什么?抬起头,方羽宁,往前走,一直往前走。背后有我呢。”

直到他为了救他被方家那个私生的杂种暗害之前,都在对他说,“我在呢,怕什么。”

那件事后,他也极速成长起来,掌控现如今的方家起来,而至于,为什么他两会变成现如今这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