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腾腾地起身,撩起男人因大半个月未修剪而有些过长的刘海,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好了,该洗澡了,我的阿洋。”

浴室里蒸腾着靡靡热气,瓷白的浴缸里很大,可以轻易纳入两个人,男人依旧是睡着的模样,裸着身子半躺半靠在浴缸里,而方羽宁则是高高挽起袖子,露出带着青筋线条的冷白手臂,青葱的手指在满是泡沫的黑发间穿梭,他洗的小心又仔细,带着情人间特有的缱绻和柔情。

“瞧你,头发一天没洗就这么油了,要是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啊。”

“今天一个人在家过的怎么样,有没有想我....”

男人安静得过分了,静谧的浴室里全是他一人低低哑哑的说话声,他说着,眼睛却渐渐落到男人水珠滚动间丰满的胸膛,那麦色的坠着艳红奶粒的上面还滚落着滴滴水珠,一瞧就是很好吃的滋味。男人高中时候是性子张扬肆意的校霸,无论是打架还是运动都厉害的很,练出一身威猛的腱子肉,而在他沉睡的这些年,身上那些凌厉的线条随着时间的流逝却渐渐得圆滑又柔和,随后只变成能让人轻易把控,色情丰弹的滚滚肉欲。

方羽宁瞧着瞧着渐渐就不说话了,他看直了眼,也哑了声,他好奇男人乳尖上水滴的滋味,也好奇顺着那腹肌曲线流向男人双腿隐秘之间的水滴的去向。

他光是想想就渴得不像话了。

顶上的莲蓬渐渐将男人的头发和方羽宁手上的泡沫冲净,让他得以解放出双手,那冷白纤长细腻的手就顺着男人的脖颈线一路滑下,在麦蜜色的肉体上碰撞出色情的冲击力。

浴室里的氛围开始渐渐暧昧地升腾,空气间粘着的热气消散不去,单纯的洗护开始变味。

他开始矮下身去亲吻男人的脸颊,拿舌头淫靡地舔,用牙齿含咬,一路用湿漉漉的吻顺着脸颊耳畔逐渐向下。手上的动作也逐渐粗鲁起来,丰弹的双胸被他刻意下狠劲揉捏,他的指甲故意陷进肉里,滑出长长的血痕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他专属的痕迹。双指间捻掐着乳首,那本就艳红的乳首被他不省力的捻掐更是淤肿。

“阿洋,阿洋。”他气息不稳满含情欲地叫着他的名字。

在浴室里,他被他抱着摁在墙上操弄,浑圆的臀被冷白的胯部撞得肉浪翻腾,他的手五指成爪深深陷进他的臀肉间,而他的脸则埋入肥厚的胸部间喘息不止,淫靡的白液被夸张的操弄速度四溅在浴室的地板上,紧缠着粗长肉棒的窄小肉道还未紧缩就被狠狠捅开,被撞进深处,肉体的主人没有意识,肉体却早已熟悉了享乐,未经主人的允许就被压在身上的人操的不断溢出稀白的精,最后竟然还丢脸地被操尿了。

温热的液体被浇在方羽宁的身上,他才微微回神地放缓了速度在余洋穴里温存,享受着那里的紧致。

他将余洋紧压在墙上,空出手,撩了一把湿透的刘海,将它捋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他将鼻尖埋进对方颈窝,声音颇是宠溺,“怎么又被操尿了,真不禁操,你看我又得给你洗澡了,你还是那么霸道,都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我啊,照顾你可累死了。”

他嘴上这么说,却动手撸起对方最敏感的龟头,粗长的鸡巴也可以往最敏感最深处的软肉里狠撞,刚射过的鸡巴哪经得起这样的折磨,几乎像是对方的灵魂被禁锢在肉体里,被快感折磨得不停痉挛打颤。

方羽宁瞧着,眼却是兴奋的快红透了,他搓撸地更加起劲,胯下也复发地操得愈发凶猛,将对方别在他腰间的大长腿操得枝桠乱颤,“快射,多射点,你今天得射三次尿哦。”

.......

足足射满了三次,最后一次已经是被嘴对嘴喂了好多好多水,才勉勉强强射出一条稀薄的尿柱。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