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谨第二天发起烧来,让从不会照顾人的江少爷慌张无措地去买了专涂那的消炎药和退烧药。
在那之后还拍了齐谨的艳照威胁他,只要回了寝室,齐谨就会被他半强迫地猥亵操弄,有时候还甚至会在教练和球员面前搞些让齐谨尴尬不已的小动作。
比如强迫齐谨休息时坐在他腿上,无人知道短薄的篮球裤下,他硬挺的鸡巴在蹭着齐谨的嫩批,就在众人面前,明目张胆地,后面似乎都蹭出了水声,听的齐谨脸色苍白了感觉随时都要吓昏过去。
亦或是将手好似不经意地搭在齐谨胸前,江焕誉面色如常地和人交流,却是用指腹将齐谨的胸乳蹭到激凸,他说到一半又是侧耳附到齐谨耳边,“待会去厕所,我想舔你的奶子了。”
厕所也是他们经常激战的一个地方,或者说只要无人的公共场所,江焕誉就想开始使坏,他就逼着齐谨半夜穿着蕾丝的情趣内衣到宽敞的篮球场上敞着腿让他舔批,一路做到休息室,在别人的休息座肆意操弄齐谨到高潮,无论他怎么哭着哀求他,江焕誉却只会一直亲着他,然后更恶劣地说,“给我高潮到用小屄尿出来我就放过你。”他纤长的手指不停揉搓着齐谨小屄的尿道,那里又小又柔软,另一只手死死捏着齐谨中规中矩的肉茎,不让它高潮。
齐谨被大力啪啪作响地操弄,一下又一下越来越快地高潮式紧缩着阴道,感受着江焕誉玩着他的阴蒂,手指浅浅操弄着他的尿道,最终还是忍不住射了尿出来,淅淅沥沥的声音让他觉得自己的尊严也碎了一地,他伤心极了,可江焕誉只会逼着他在射精的时候深吻,将他可怜的呜呜咽咽全部吞吃进肚。
这么胡乱地玩,东窗事发自然也是理所应当的。
江焕誉留下他卖骚的影片,让他无法自证自己是被强暴威胁的,更让他以江焕誉伴侣的身份理所应当地被他囚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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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梦宇顿时听的嘴巴犯苦,妈的,江焕誉骗他,什么高中一见钟情,甜甜恋爱至今,全是他妈的屁话。
眼看齐谨要走,他顿时揽住他的腰不放,急急解释道,“我骗你的,我和江焕誉只是普通朋友,我没想到他那么人渣,齐谨,你跟他分手,和我在一起吧!”
他急了甚至想干脆学江焕誉霸王硬上弓,让齐谨从了他,他急急去亲吻齐谨的脸和脖子,手也不干不净地去揉他的胸,却只让齐谨明白,这人也踏马是个变态,挣扎的更甚。
两人僵持之间,门却是嘭地一下被踹开,江焕誉脸寒得滴水瞧着他们两,那黑乌乌不带一丝情绪的眼睛几乎让齐谨看的腿发软,这眼神,他只在他逃跑后被抓回来的时候看到过。
姚梦宇也回神了,他都忘了,他们的每次谈话江焕誉都在不远处听着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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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谨自被江焕誉囚禁之后随着年岁的增长,鲜少被会被惩罚了,但如今却是全身赤裸着,屄里后穴里都被涂了过量的春药锁在床上。
江焕誉一边怔怔落泪,一边用巴掌下狠劲扇着他的屁股,力道大的齐谨的肉屁股都荡着肉波,牵连着敏感的两个穴都收缩不止,极度疼痛中还带着无法疏解的欲望。
“啪,”清亮嘹亮的响声,“说你爱我!”
齐谨忍着喘息,咬着唇,依旧倔强,“我、不、爱!我才不会爱一个让我人生支离破碎的人渣!”
“啪啪啪啪”“说你爱我!说你爱我!!”江焕誉伏在齐谨宽阔的背上哭,那肉屁股已经被他打到乌紫,齐谨的眼神也已经有些涣散了。他刚刚正因为打屁股而高潮了一波。批水从敞开的批肉里飞溅了出来,色的过于超过了。
江焕誉一下咬住齐谨的肩颈肉,掰开齐谨肥腻的臀肉,将自己硬挺到不行的鸡巴草了进去,让齐谨忍不住撅起臀迎合他,他咬着齐谨的肩颈肉,胯拍的啪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