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谨...”

姚梦宇想说些什么,挽回一下自己,却马上被齐谨打断了话,他像头被人类伤到极致,歇斯底里宣泄委屈的野兽,“可当初明明是他强奸的我,他害得我上不了学,被篮球队除名、让我的父母不肯认我,他把我关在别墅里没日没夜的草,说什么爱我,不让我离开,整整监禁囚禁了我七年!我跑了那么一次,他差点打断我的腿,是我自甘下贱主动献身才保住的。”

“听着,我不管你两谁爱谁爱怎么样的破事,我一丁点都不想掺和进你两中,因为我一丁点都没有爱过他,也不是他什么狗屁伴侣,所以我更没有义务听你们对我恶心的编排和侮辱!”

“如今他有了爱人那更好了,你告诉他,他玩够了我就他妈趁早放我走!我不想再看他这个人渣一眼!”

痛苦随着怒吼尽数宣泄,连带着齐谨破碎纷乱的思绪带回到从前。

齐谨是个天生的双性人,在如今社会已经不算是什么新鲜事了,但还是地位处境艰难,受人白眼。篮球是他从小打到大的,算是他为数不多的出路。

他一路靠着篮球晋升到高中,眼看着就能保大学,却遇上了江焕誉。

一开始他们关系不好,江焕誉是个大少爷,为人冷傲骄矜,看不上他,觉得他又穷又土和他分配到一个宿舍、甚至一个队打球都是跌他大少爷的面子。

后面他两在球场上逐渐碰撞,关系好了起来了。江焕誉一开始不知道他是双性人,他也是有意藏着的,也不算故意,只要不看他身份证或者是掰开腿来看,就根本看不出来他是个双性人。毕竟双性人的身份总是容易遭人白眼,齐谨虽然表面不说,但骨子里还是有些自卑的,好不容易和江焕誉那个骄矜事多的少爷处好了点关系,他不想再回到从前了。

一次赢球后的庆功宴后,大家都乐的不行,想学着成年人喝点啤酒庆祝,虽说是高三生不提倡,但教练看大家那么高兴,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酒味道是苦的,齐谨不爱喝,他舌头敏感喜欢吃甜的,却还是被江焕誉强势地搂着腰灌酒,江焕誉一边灌他酒,一边窝在他颈窝里哧哧地笑,鼻息紊乱地直搔的齐谨脖子痒,不过两瓶下肚,齐谨大脑就晕乎乎的了。

再醒来,是他觉得下面烫烫热热的不正常,他迷瞪地伸手下去抚,想探探是什么情况,却发现自己没穿裤子,手蹭下去竟是烫烫热热湿湿软软的,手指触到的部分还有毛发和人光滑的皮肤。

他扭头瞧去,却是发现江焕誉流着鼻血,掐高他的腰伸着舌头在舔他的批,他当时只觉得一阵寒颤,什么酒都被吓醒了,蹬着腿就想逃,却被江焕誉立马捞住腰,解开裤头,用体重压实他,硬挺通红的巨型鸡巴就往里操,凿开柔软的内里,一下就捅到了最深处。

齐谨哀叫一声,泪立马就落下来了。他哭的可怜,可江焕誉却只觉得他骚,一边揉着他的奶,掐着他的腰挺动,一边带着酒气嘟囔着,“原来是双性人,难怪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骚的要命,坏齐谨,就爱勾引我。”

他两手托着他的胸任意揉完,将嫣红青涩的奶粒肆意掐肿,“这么大的胸,打球的时候天天在我面前晃,妈的害我都不想打球,每天脑子里都是在和你做爱。”

“太色了齐谨你太色了,快和我亲亲!”他掐着不情愿的齐谨口舌交缠地黏腻,太过色情的深吻亲的齐谨的肉屄青涩不已激灵地阵阵收缩,江焕誉爽的脸上醉红的红晕一下红到了脖子跟,在冷白的皮肤上染透了,他掐着齐谨粗实的肉腿,迫使他分的更加更开,蜜里透红青涩的嫩屄都被他大力的操弄操得汁水四溅。

后面又吸齐谨的乳头,又是逼着齐谨玩69,换了各种姿势做爱,肆意强暴了齐谨一整夜。把刚开苞的小屄毫不怜惜地操得第二天肿烫的碰都不能碰,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