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衣柜里翻出来的短裤,松松垮垮的,手指轻而易举就能触碰到腿心。
黏腻湿滑的汁液已经将私处浸满,指腹贴过去就摸到一手的水,边然见状没多犹豫,将并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插了进去,就听到怀里的人隐忍地“嗯”了一声。
昨天晚上才被他操得拔出来合都合不拢的穴,这会儿又恢复到他插进两根手指都被绞得死紧了。
他轻车熟路地探到触感与周围其他的嫩肉相比略显粗糙的那个地方,指腹抵在上面揉了一会儿,甬道里就又涌出了一大泡水,将他的掌心都打湿,他趁机将手指插得更深,指尖抚摸上娇嫩宫口。
这里被他肏开过,强烈到失禁的快感大概是刻进骨子里食髓知味,怀里的人抖得更厉害了,呼吸声混着呻吟,变得断断续续,余光中,乳汁从他还没吃过的那只奶尖汩汩流出,溪流似的,从胸口一路向下,汇进双腿间的缝隙中。
细腰随着他的动作无意识地扭,缠在他手指上的穴肉也一抽一抽,像是要把他的手掌都吞咽进去。
她的身体总是坦率又贪心的。
而她的脸上,贝齿却已经咬上下唇,又开始习惯性地忍耐。
边然手上的动作停下来,松开被他吃到泛红发肿的乳尖,下身早就硬了,这会儿涨得发疼,他放着没管,而是好整以暇地看向她因为快感被打断而迷惑睁开的眼睛。
“要说什么?我教过你。”
被咬得异常红润艳丽的嘴唇,又被她用力咬了一下,松开之后变得更红了。
大雨中,屋外的林子里聚起了雾,纪知的眼睛里也是。
那些在床上被他操到意乱情迷了才能被哄着说出来的话,这会儿说不出口又如何?反正指尖还抵着花心,她肯定比他着急。
对视了几秒,她就妥协了,但还是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说,自欺欺人地低下头,又蹭到他的颈窝。
放软的嗓音里微微带着抖:“想要……想要哥哥操我的……我的穴。”
真乖啊。
……
那天,“袁老师”突然很高兴地找到他,说,找到人帮他修好手机了。
他当时其实已经对那个手机里保存的内容没了兴趣,因为过去的事情他基本上都想起来了,甚至连他那个后妈对着他举起枪的画面在脑子里都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