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要控制别人,得到他预期中的反应,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也不管失没失忆,他好像天生就会。左右不过就是先给糖后抽鞭子,还是先抽鞭子后给糖的区别。
那个“袁老师”和他之前见过的那些人也差不多,如果只是要实现他的愿望,方法其实有很多。
但是,在看到那间山里的别墅,看到那间地下室之后,他也对自己原本无所谓的“过去的记忆”产生了一点兴趣。
来源于,他原本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会有什么执念的人,简单、无聊的东西,就算得不到他其实也无所谓,所以他没想到,原来他也会想要把谁关起来。
而且,还没关上。
那就更有意思了。
于是,他选择了答应“袁老师”的“实验”邀请。
……
蒸汽源源不断地上涌,接触到玻璃锅盖,凝结成一层白色的水雾。细小的水珠越聚越多,汇聚到一起,又顺着玻璃的弧度下落,他垂着眸,静静看着水珠聚拢,落下,再聚拢,再落下,凝在玻璃上的水雾逐渐全部化成水流。
有什么东西,突然轻轻靠上了他的后背。
衣服上传来下坠的拉扯感,他不回头,也知道是纪知在拽他的衣服,至于背上那个,应该是她的额头贴了过来。
“怎么了?”他猜到了,但还是问。
她没说话,靠在他后背上的额头,贴着他又蹭了蹭。
边然也不着急,随手将燃气灶调到最小火。
屋外的雨还在哗啦哗啦地下着,他身后的人静悄悄地磨蹭了好一会儿。
才小声开口说:“胸口涨。”
呵。
064|那就当一个庸人吧
“袁老师”提供的思路是正确的。
其实在去新楼之前,他就已经想起来了大部分的事情。
想起来,他失忆前的生活,确实和他失忆时预想的差不多,都一样的无聊。
出生在一个看起来像“罗马”的家庭,父亲一年到头全世界出差忙得不着家,那个说是他母亲的女人则是在去世前一直独自住在疗养院里,一年见不了几面,见面了也说不上什么话。
忙碌的爸,病弱的妈,还有在母亲葬礼上表演得痛苦憔悴,实际上心里没有一点感觉的他。
哦,还有那个叫纪挽月的女人,对他其实还挺好,比如说,母亲的葬礼上,她站在他旁边,就不忘提醒他控制表情,说,“演累了就先进去歇会儿”。可能因为他们是同类吧。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脑子跟其他人比,好像不太正常。一方面,是学什么都很简单轻松的理智与逻辑,周围的人,嗯,虽然这么说不太礼貌,但是都挺蠢的,很容易就会被他骗到。而另一方面,是几乎什么都感受不到的情感。
他想起来,所以,他才很喜欢“共情”这个词。
……
把人抱上操作台,纪知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就算把T恤撩开了,白皙细腻的皮肤上,也还沾染着他的味道。
明明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已经被他吃过很多次了,但是当挺翘起来的嫩粉乳尖被他咬住吮吸的时候,她还是会轻颤,边然的余光瞟到,她的手指悄悄蜷起,捏紧了操作台的边沿,指尖用力到泛白。
香甜的乳汁流进他的喉咙,纪知被分开的两条腿不自觉地夹紧,缠上了他的腰,脖子仰起,被吮吸的时候呼吸声都变淡,被他用舌尖轻舔的时候,又变成急促的喘。
白净的皮肤,情动后总是很快就会泛粉,他在那粉色之上又留下嫣红的印记,手掌贴上大腿,从短裤的下摆钻进去。
他没给她留内衣,因为觉得没有必要,反正穿了又要脱的,何必那么麻烦。因此这会儿纪知身上穿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