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知倒在沙发上,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腿之间流水流得更快了,小穴早就做好了被他直接插入的准备。
然而视线都被他蒙住之前,看到他又露出那种捉弄她时惯常有的笑。
“不许摸,也不许夹腿,在这儿乖乖等着,我做完饭就回来喂你。”
桧树的气息抽离开了,另一边的开放式厨房里又响起点火的声音。
一口气被卡在中间,上不去也下不来,牙齿又咬上下唇,碾了又碾,沙发的包裹感很强,她整个陷在里面,身上的热更散不出去,纪知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燃烧。
尤其是,视觉被剥夺了之后听觉就变得更加敏锐,全部的神经都被厨房那边的脚步声牵扯着,但凡有一点靠近的趋势,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兴奋。
但是他要不就是去拿碗,要不就是去干别的事情,总不过来,每次都不过来。
边然刚刚说马上就要做好,“马上”到底要多久?
小穴像是急得直哭,双腿中间流出的淫水早就把沙发都打湿,连带着大腿上都湿滑一片。
明明是入秋的天气,她硬是热得出了一身的汗。
就在她已经热得痒得精神恍惚,都开始怀疑边然是不是就打算热死她,叫什么?低温烘焙?然后把她吃掉的时候,冰凉的手终于又落到了她的身上。
被他揽腰抱起来,胸口再次贴到他的身上的时候,纪知舒服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耳边听到他拉开椅子的声响,脚腕上的皮带被他取下来扔到一边了,双腿被分开,边然搂着她的屁股往下放,粗长的阴茎从早就湿透的穴口长驱直入,径直撞上花心的时候,纪知差点哭出来。
她坐在他身上,脚不着地,全身的重心都压在被他插进来的那一点上,大鸡巴一下入得深得要命。
高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快更猛,她张开嘴都叫不出声,搂紧了边然的脖子,全身都被高潮冲刷得发抖。
但是还不够,身上还是好热,她的胃口早就被他毫无节制的投喂给养大了,一次根本满足不了。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屁股又被他拍了一下。
“乖,别着急,先吃饭。”
身体瘫软得像泥,黏在他身上起不来,还是被边然扶着才能坐起来点,勺子递到她嘴边,是鸡汤的味道。
一口咽下,他才掐着她的屁股捣了一下。
声音里带着笑,问:“好吃吗?”
大龟头就顶着花心,她刚刚才高潮过,被肏一下腰都是酸的,纪知说不出话,只能胡乱点头。鸡汤很鲜,咸度也刚刚好,还有蘑菇的鲜香,她都不知道他哪里找来的食材。
声音里的笑意更深了,冰凉的触感贴上她的耳垂,压低了,又问:“上面的好吃还是下面的好吃?”
耳尖烧起来,她被磨得想咬人。
被炒过的菠菜又被夹到她的嘴边,边然好像玩上瘾了,一定要她吃一口,他才会肏她一下。
快感断断续续,但可能是因为被钓得太久,纪知被他这么磨着,都磨到了两个小高潮。
敏感的肉穴被肏得又湿又热,被他捣出的汁液包裹着他的阴茎,光看顺着交合的地方流出来的水都要以为她又被操尿了一次。
边然把吃的给她喂完,摘下蒙住她眼睛的眼罩,眼罩下面,纪知的眼睛都是朦胧的,跟他视线对上,自己就凑了过来,泛着水光,粉里透红的嘴唇贴着他的唇蹭了又蹭,想要亲吻。
骑在他胯上的屁股又夹又扭,被钓急了,穴肉绞着他的阴茎仿佛在吞咽,尤其是最里面的小嘴,拼命吮吸着龟头,温热的水不断浇在马眼上,很努力地要把他的精液给吸出来。
看他不动,急得眼睛又湿了,抱着他的脖子乱蹭。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