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感觉就像钝刀子磨肉。
而且现在在磨她的,不只是有未知,还有……
被子上还有边然身上的味道,床单被套换了好几次也没有用,他这几天几乎一直跟她待在床上。她不知道她累得昏睡过去的时候边然都在做什么,但是好几次醒过来的时候他都还埋在她的身体里面。
巨大的,又长又粗的阴茎,直直抵到最深处,把他射在里面的精液都堵住,好胀好撑,把她填满了,光是插在里面,穴肉都隐隐有种熨帖似的快感。
……不行,不能想。
上头的情绪退潮之后,从身体深处烧起来的热又开始占据感官。
尤其是,后面,尾巴的另一头还插在她的身体里面呢,她一动,就隔着一层肉壁磨到穴里的媚肉,还有后面的穴口,也被磨得微微发痒。
啊……胸口也涨起来了,这几天都是一有奶水分泌出来就会被他吃走的,这会儿没人吸了,胸口涨得厉害,奶尖早就硬了,迫切想要被人吮吸,甚至想要被咬一咬,她自己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边然刚刚出去之前,说他去做饭,他要做什么?要做多久?不对,他出去多久了?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他早就不用吃饭了,她现在也不想吃饭,她想吃……
脚一定是擅自踩上地面的,因为跟腿配合的不是很好,腿没接收到信号,一软,她差点跪到地上,塞在屁股里面的那个东西因为这一下好像入得更深了一点,纪知没忍住,抓着被子嘤咛了一声。
穴里不像后面,有东西堵住,滑腻的汁水顺着大腿就往下流,走起来更是被后面那个东西隔着一层磨到她痒得精神恍惚。
门外,还有楼梯和走廊,这还是她这几天来第一次走出这间卧室,这栋房子,或者说别墅,比她预想的要更大,从走廊和楼梯的窗户望出去,外面也是幽深的森林,不断伸展蔓延的枝条树叶像是把这里包围起来了,又像是单独绕开这里狂野生长。
不过她现在没有余力去关注外面的植物,注意力都被楼下切菜冲洗的动静吸引,满脑子都是这些天来总是将她的大脑和身体填满的激烈快感,光是想到身体都在一阵又一阵地哆嗦,她要被磨疯了。
楼梯上,被她一路走过留下星星点点的水迹,来自胸前还是下面,她也不知道,只知道,从楼梯上走下来,看到站在厨房里的边然的瞬间,小穴就在控制不住地夹紧。
“哥哥……”她叫了一声,声音已经擅自变得又软又媚。
边然正在切焯过水的菠菜,像是听到声音才注意到她似的,头转了过来,眉眼柔和得仿佛他真的是什么贴心照顾妹妹的好哥哥一般,还在问:“怎么了?”
纪知抿着唇,视线停留在他握着刀的手上,一旁的锅子里还炖着什么,空气中已经隐隐有食物的香味,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连做饭都会,不过现在她更觉得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看见他骨节分明,纤细修长的手指,第一反应都是想起它们昨天晚上插进她的身体里搅弄时的触觉。
看她不说话,他还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说:“饿了?乖,去沙发上玩会儿,马上就好了。”
知道这人又在逗她,她咬了咬牙,走到他身边,扯他的衣袖:“……尾巴,尾巴还在里面。”
他之前也故意把这玩意儿留在里面过,就是等着她受不了了求他拔出去,然后拔出去了,趁着被扩张过的小洞翕动着没能闭合,又换成自己的肏进来。
大鸡巴插进来的存在感强得可怕,动一下就牵扯着尾椎骨都在发麻,他又每次都要做好久,好不容易熬到他射进来的时候,整个脊椎的骨头都是酥的。
边然低头,看见纪知身上白里泛粉的皮肤,和不停蜷缩的脚趾,就知道她已经要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