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刑事层面。Omega人口占比虽小,乘以基数,也是支不小的队伍,足够给本就因为经济不景气而乱象频生的社会添一把柴。
傅膺白有点圣父情节,身为Alpha,脑热之下第一时间要站出来为Omega摇旗呐喊。
我阻止了他。“你想做什么?有什么好处吗?”
“考虑什么好处?”他执迷不悟,振振有词。“我只觉得太不公平了!”
“公平?”我拆台地笑出了声。“这个词从你一个Alpha嘴里说出来,你不觉得脸红吗?”
他脸真的红了,有些懊悔。
我们在我的办公室里,隔着办公桌我凝视了他片刻,觉得荒了个大谬。这个节骨眼他一个Alpha跳起来激情呼吁,Omega们未必买他的帐,又让Alpha们记恨上他,到头来反而煽风点火,有什么好。
再说,嘴上再大义凌然,身为Alpha而更轻易能获取的优势,他能做到拱手相让吗?等到竞选台后面出来个Omega,他恐怕比谁都后悔。两家人,永远说不出一家话。
换我说,这世界要是由Beta全权掌控,哪来这些屁事。
不过,我还是想了个既能投合他意志,又能使他脱颖而出的办法。
我要在他以后办公的城市建立第一家Omega保护所,收容面临相似困境的Omega,为他们提供医疗食宿还有技能培训,协助他们找律师打官司,再把他们输送回社会。工程开放的岗位则优先考虑中立、占多数的Beta。
傅膺白看我的眼神像在看救世主。
我不是救世主。
我是Beta资本家。
保护所解决不了他想解决的矛盾,保护所只是构建了一片缓冲地带,它化解的,仅是矛盾带来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