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期一过,崔焰拾回了理智,抱歉是没有的,但好歹打开笼子放我走了。他告诉我,他要在我咬过的那根手指上纹戒指,我白了他一眼,没应声。
我先去找了我的私人医生。
韩多恢十分呵护我的身体,给我配了营养顾问,但专属医生是我自己挑选雇的,主要负责家庭健康方面。韩多恢一心盼着有个孩子,我却还没准备好,从工作到心理上,我背着他有严格地做避孕。
我一丝不苟数着日子吃避孕药的认真劲,就好像我是个良土肥沃,亩产万八的Omega。
私人医生很专业,从来有求必应,不多问一个字。我向他要了避孕药。
“要效果最好的。”我明确地表达诉求,“最好天王老子进去了都能杀死的那种。”
我莫名消失了数日,无人过问发生了什么,但同时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管家见了我,只说了句“您瘦了”,随一抹小心翼翼的打量。
韩多恢出完差回家,也无多言,两人礼仪化地拥抱,他胡子没刮干净的脸颊毛刺刺地拂过我的耳朵,伸到很后面,我知道他在嗅我的气味。
从我出了那栋别墅,到与丈夫团聚,没有几天的余地,我用最高效的办法抹去了崔焰的所有痕迹,换来的代价是对身体造成严重的亏损。
我看上去病怏怏软趴趴的。
婚前我对韩多恢约法
不允许怨言,就只有付之行动。插入多了层复辟意味,腺体被咬到血肉模糊。
看的人好少,陷入沉思
06章 6
本文不探讨AO平权,主角只为他自己代言
黑夜在拉锯中结束,白天还是要打起精神来。
我参加了一个午宴。
周符很小就被大人带去各种场合当洋娃娃展览,我直到14岁才拿到入场券。
因为弟弟羞涩,胆小,好讨好人,这样的孩子听话而易于控制。
我“主意深,不稳定”。
踏入了交际圈,父亲便教诲我,任何一次社交都不该造成浪费,为目的而去,达成目的而归。
此次的对象是傅膺白。
傅膺白早先是总统内阁中的一员顾问,下个月即将上任H州州长。他原本只能放眼于较小较穷的州,是我走动关系,打好保障,他方得以放手去角逐人口最多的州。
托的是母亲家的关系。
母亲出自一个老牌政客家族,我的外公是前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舅舅在参议院当议员。
傅膺白大我10岁,没有过硬的背景,这个年纪做到州长,不可谓不年轻有为。但假如他的志向只是当个州长,我也不会那么费力帮他。
谁登上总统宝座,韩家、我爸各有思量,我也有我自己的人选。
这届是赶不上了,即便赶上,也没胜算。
去年,H州发生了一笔轰动全国的凶案。一个常年饱受软禁与家暴的Omega,离婚后被前夫尾随数月后虐杀。
这绝非个例,大家都清楚,只不过选择了心照不宣。
我对Omega有过很深的误解。在接触社会之前,我以为Omega都像周符那样受众星捧月。后来才知道不是所有Omega都有底气拒绝野蛮无礼的Alpha,潇洒地一脚踹开的。在学校,周符曾被一个Alpha骚扰过,他只往家里告了个状,那个Alpha就人间蒸发了。
周符有他坚固的武装,而大部分人却没那么幸运。
这笔案件发生不久,总统借工作之便性骚扰多名Omega,秘密养禁脔的丑闻爆了出来,挂在两个群体间轻纱般的遮羞布被撕开了。
Omega忽然间就振作了起来,大搞抗议,很多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