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
我挣脱他,笨拙地往床上爬,边爬边宣布:“我答应你了。等我休息个够,我们就离婚。”
又没有法律见证,答应了又怎么样,我傻呀。
韩多恢远行出差,公司家里没人管得了我,手机又被收走。而且,我有个众所周知的脾气,不想回答的问题,我当没听见,不想接的电话,天塌了我也不接。
这个年久日深培养起来的共识过去让我有多逍遥自在,如今就有多吃苦。
我在那栋偏僻的小别墅里被豢养了足有五日,等到崔焰过了热期。
我几乎没有好好穿过一次衣服,没日没夜凶暴的性交,床上总是一片泥泞,每天都要换新床具。肚子始终填满,他还要把手指堵进去,确保尽数吸收。
起初是崔焰不放过我,纯粹的强迫,后来我被操到发情,精神逐渐恍惚,发起了糊涂,无意识地加入进去,强迫也就成了合奸。
我记得穿过他的一件睡袍,绸缎做的,水一样从肩膀滑下去,穿了反更像一丝不挂。
崔焰着装上懒散随便,从念书时就这样,一会是西装革履,隔天又换了身流里流气不正经的花衬衫。他似乎偏爱色泽鲜艳的服饰,他送我的那条裙子是,我借穿的这件不合身的袍子也是,袍摆长长曳于地面上,像拖了条绚丽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