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为什么是四块?有什么讲究吗?”

“你想炸成五块也行。”

“还有件事。”他声音轻下来,“我有傅膺白通X国的证据,等我安定下来再给你。”

“所以他是因为这个要对你下手?”我很自然地接话,心里却沉了下。这点我一早就察觉到了,他后来的行径也证实了这点。坏就坏在他刚上台那两年,我把缰绳放得太松,让他有本事背着我搞小动作。

我总统丈夫这微操的一生……

谢竹澜一时不语,少顷后说:“我太不听他的话。”

上回在他的公寓,这点就已暴露无遗了。

我手贴着桌面伸向他,五指微微张开,咬住他的手腕。“我不要求你完全听我的话,我只要求你多为你自己和你的孩子着想。”

他看了眼我的那只手,目光上抬。“我会记住的。”一顿,又说“但愿我的东西你用得上。但愿,你是座不倒的靠山。”

我微笑:“你就好好看着吧。”

送他到楼梯口,我便止了步。小腹的抽痛随着时间加剧成了坠痛,像有把刀头朝下从里面往下掉。

父亲跟出来看,直到谢竹澜身影消失在楼梯扶手下,他才将视线拉回。他眼神看起来像在从往昔中搜掘什么。

我:“你不会……”

“没有的事。再说,他像你,你长得像你母亲,关我什么事。”他断然道,“不过,你们两个确实有点像……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