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绊,从往昔到当下,他有诸多的想法与揣测,都深藏眼睛里,使那双眼睛流露出思虑过重的疲劳。

然而我奔赴古堡那夜,他对我的意图浅问辄止,倒像是怕多问几句,我就不走了似的。我也并未详加解释,只告诉他说“我去让事情完成得更顺利点”。他不想我去,又舍不得我不去。

我去向崔焰讨回孩子,一点没避讳他,实际上,要坐正我的丈夫、孩子父亲的身份,他就该去。他却用一件不重要的公务回避了,明明好奇得很。

他认为窥刺是低位者的行动。“我在你心里的份量我还不自信么?”

我反问:“既然这样,那算什么窥刺呢?”

他手伸到我后颈摸了摸纱布,作为回答。

我在抢治后的全身检查中被发现性腺里植入了一枚很小很小的干扰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