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我的头撞一下地板,撞得眼冒金星。
迎面墙壁上挂了张风格诡谲的色情画,我就对着这样一张画磕头如捣蒜。
上刑般的操干,每一记挺送都在泄愤,欲望是扭曲了的,阴冷,潮湿,暖的火花灭在了过去,成了白骨上的鬼火。
我又疼又累,晕过去又醒过来,让道具折腾了一轮,身体已经对性交没有了生理反应,如果有,那也只是强接下操开引动的颤栗,和神经性的抽搐。
崔焰很不满我的反应,我像个死物,臀部被固定成翘起的形状,揿在他的小腹下,生涩而麻木地吞吐那根硕大肉器,呻吟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他于是加入了手指,那只手戴着皮手套,撑开肿胀的穴口强塞进去,边转边摸。
难以形容的胀痛,人仿佛从当中被噼开,我忍了又忍,终于,尖细怪异的叫声失了控地冲出了喉咙。叫出声后,又是一阵乱抖乱扭,跳蛋从后面都颠了出来。
不出几秒,眼前又了黑下去。
不知是第几回醒来,他才终于缓下些,往前一倾,整个人几乎压在我身上,贴着我酸软的嵴背粗重喘气。
“胶带撕下来了。”他提醒我。
我这才有所知觉。
“孩子……越长越像你。”半天,我挤出了一句话。
他射在了里面。
射了太多次,精水格外的稀薄,淅淅沥沥跟水一样。他慢慢射完,推开我,抽身到侧边躺下,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自己叼了一支,又拿出一支给我。
他没有做标记,那两处沾都没沾。
“手,给我松开。”我虚弱得像发出梦呓,内心倒宽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