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尴尬的独角戏随我成为他的同桌而告终。

我不但陪他玩,还加入新发明。1394

我们在台上表演四手联弹,演奏到一半,歌词换成了班主任如何在放学后的教室后排与数学老师偷情。

我穿着他送的裙子钻过教学楼的通风管道往下跳,与他携手逃课。

我的枪法是他教我的,我学会了,他却嫌我学得慢,我就一枪开在他脚下,问他:“慢么?”

他抬起另一只脚,脚尖擦了擦那只脚鞋面上的尘土,抖起肩膀笑了笑,而后倏地举手,朝我左侧身后开了一枪。

枪没消音,子弹在空气中炸开,发出刺耳的爆裂声。我左眼禁不住眨了下。

他得逞地哈哈大笑:“慢,就慢!”

他辍学之后,我们还有来往。那应该算谈恋爱吧,我们经常幽会,他时不时送我礼物,还把我带去他的“秘密基地”,他的小弟们背后都管我叫嫂子。

独处时,他释出信息素,那是动情的表现。

那是一段莽然又刺激的岁月。

大三,由于行事出格制造出了一点麻烦,我蹲了半年牢。父亲没有保我,那恰好就是他的主意,他认为我该受点惩戒,该收收心,改头换面了。而对外,我不过是“出国进修”去了。

监狱里几乎全是Alpha,饥渴难耐,被下半身剥夺了思考,虎视眈眈的Alpha。

我哪见过这阵仗,起初过得如履薄冰杯弓蛇影。接下来我发现他们享受被恐惧的感觉,于是我就不怕了。

我爸来探望过我一次。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原因是我把有个Alpha废掉了,这桩事故被监狱长定义为恶性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