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护士来来往往,就只有周符一张熟面孔。听他说韩多恢来过一趟,坐了半小时。

天黑了父亲才来看我,他只呆了五分钟,坐都没坐,保持俯视从床尾到床头绕了半圈,肃穆的样子仿佛在瞻仰遗容。

我把这个联想以轻松的口吻分享了出来。1

他并不觉得好笑,唇抿得更平。我脸被冷梆梆地拍了一下,他想扇我耳光,由于不合时宜才敛住了力气。

“你在搞什么鬼?”他只说了这么句话。

出院,等待我的是书房的长桌,桌上摆着多年不用的扳子。

“爸爸叫你去书房……你最好别去。”周符既负责传话,又有自己的意见。

我捏了捏他的肩膀,托他瞧瞧孩子睡了没,然后径直去了书房。

书房里阴沉沉落着窗帘,父亲穿了一身白,白衬衫,白色休闲西装裤。宛如一个即将大开杀戒的手术大夫。

这次,他命令我脱下裤子。

本文没有父子。

春节有人看吗

27章 27

“我都有孩子的人了,老爸。”我站得笔直。

他手放到我后腰,往桌上按。“爸爸想帮你,治好的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