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迟疑片刻,嘴里啪嗒吐出一截骨头。
我们同频脱下身上的羊羔毛,再穿上。
我的猎食方式被认为不可持续。
“结成伴侣之后,你们就开始角力。”他两根食指勾起,比拟那个动作。“你看,如果力量一样大,两根手指很难分开,只会越缠越紧。”
他一根手指力量不变,另一根则卸掉力气:“高低胜负一旦分晓,两人间也便失去了弹性。”
显然,我的家庭过早出现了这种分晓,在我收了劲的情况下。
我拒绝崔焰,选择了韩多恢,有条约和利益做背书的关系对我来说更好维持与把控。然而我和韩多恢不如预想的走得长远,韩多恢投入了远超预估的感情,他还只想要感情作为回报,不接受我认为划算的等价物,我爱莫能助,他便歇斯底里地对我发起清算。
我曾设想过倘若当初和我结婚的人是崔焰,一个不驯不屈,飞扬霸道的丈夫,我们的现状又将如何。
左想右想都不合适,第三种想法冒了出来:这个婚是非结不可吗?我未尝不能当个不婚主义者。
……
丈夫和情人不断呼唤着我,我从遐想被拉回到现实。
“我……”我周身冷汗直冒,四肢发软,肚子里像有把钝重的刀揪扯着内脏往下坠,往下坠。
腿间毫无防备地湿了大片,有东西从下面涔涔不断地流出来。
“我……”我站不住,往后一栽,手吊着韩老头的胳膊,身子则挫倒在宋楚怀里。“太精彩了,有人申请出战。”
韩老头听了直瞪眼:“说人话!”
“我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