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路,我便抬脚踢他的脸。“你快松口!”

对方眼睛戳着我,近乎顽劣地猛吸住铃口不放。

我脸红到要滴血。“松开我,我……我要尿了。”

他似乎没听懂,忘情地吃出了水声,并且为了吃下去更多,

“我要……我要撒尿!”我怒不可遏地直哆嗦。

他终于停下。

然而被推进浴室,扶直了腰身在马桶前站好,肿胀到充血的输送管却流不出一滴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