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尿液和精水争先恐后地都想先出来,却又迟迟分不出胜负,于是一齐堵在了中途,将他们唯一的通道,我只此一根的性器官绷成了一张奇热无比的弓。
前端硬到麻痛,我慌乱地手伸向茎管,想靠撸动调解里面攸关性命的重大矛盾,还没够着双手就被崔焰十指相扣扯去了身后。
“你干什么?!”我叫出了声,“你让我尿啊!”
“很快,会让老婆好好尿的。”他下巴支在我肩上吃吃地笑,控着我的手,手把手将尚未消肿的臀瓣掰到最开。
穴口整个暴露出来,和微凉的空气接触了仅仅几秒后,就被粗大硬挺的肉茎贯穿。
我猝不及防倒抽了口气,身体做出排异挣扎。
他按住我,两人下身贴近得要嵌为一体,他的耻毛粗硬地刮擦着我的臀肉,带动两颗涨得不行的蛋,几乎也要挤进穴里去。
他没动得太厉害,而是极富技巧性地缓缓顶弄里面的一个点。
不停地磨。
铃口被刺激出液体,晶莹的一滴滴坠下。不是尿液也不是精液,是前列腺液先跑了出来,潺潺不息,流不完。
膀胱和阴茎都快要炸了,我欲哭无泪。“让我出来,让我出来啊你个狗东西!”
听我骂了起来,他蓦然发狠地连撞了好几下,弄得我险些跌倒。“有话好好说,别老是这么凶。”
这几下撞下来,生理的痛苦凶猛地直接湮没了尊严,我不确定是否哭了,但至少声音听起来是。“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叫老公。”
老公?下个就是孩子爹了,好哇,想得美。“当个亡夫还行,要当吗,死鬼?”
屁股挨了一下打,火辣辣的疼,堵塞严重的肉根牵动着乱抖,更加涨痛难忍,我快要疯了。
我拒绝求婚,要打孩子,他当时的气急败坏,恼羞成怒,一丝不落地反射在我此刻的脸上。
我想起了韩多恢的报复,想起我在他那里尝到的败绩: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压在身下操干,辱骂;我精心维持的名誉被他以两败俱伤的方式玷污击溃。
所有的报复都在我最脆弱,最身不由己的时刻,凶不可挡地冲我反扑了上来。
想到这里,不由地气急攻心,差一点要晕过去。
从来只能由我来制定规则,我来操控别人,没有人操控得了我!
粗硕饱满,裹满水,轻动一下便咕吱声响的龟头抵住那个点,好整以暇地碾磨转动着,身后的人近乎严厉地命令:“叫老公。”
腰被磨得一阵阵酸疼,人稍伛下去就被强硬地扯起,我失控地发出了尖叫,连叫了好几声后,声音矮了下去。“老公。”
“夸夸老公的鸡巴。”
“我呸。崔焰,我那天真该碾死你。”我又咒骂了起来。
他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沉沉起伏,一语不发保持着安静,安静地听我的诅咒。骂到后来我气越来越虚,断断续续地哭喘,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挟持着我,等我再骂不出话,才开口。“周襄,你这张嘴比你的鸡巴还硬,比我们孩子的命还硬。行,看我们两个谁站到最后。”
漫长的僵持。
我先服了软。不是用嘴。我翘起屁股,一下下把自己往他身上送。生怕他又使坏,我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像只发情的疯兔子。
他出乎意料地没有干预,而且为了让我把自己操得更舒服,还自觉让开了更多的空间。
光靠屁股,我把自己操射了。
尿液夹着精液,肮脏地喷射而出,溅了大片在地上。
他放开我指节捏得酸疼的手,双臂穿过腋下来抱我,精壮的胳膊来不及合上,我便推开了他。
尊严的尖碑冲破生理困境的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