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孩子的面打我老婆,我让他出了楼屁股就裂成你被打成了几块?总之我给他乘以2。”

“……你怎么不运台高射炮把楼炸了。”

“好主意,下次一定。”

车子驶经一片林荫道,树荫蒙下苍黑的幕布,我在车窗上端详自己的脸。疲惫、麻木,还有一丝释然。

变形的躯体、失控的生理冲动、动不动就犯瞌睡的憨态,这些再不能让我感到有多羞耻。

毕竟全国,估计窨井盖下的老鼠都知道我屁股被打开花,连色号都知道了。

韩家父子,Beta受害者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