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熵头顶爆出火花,又像是被蛰了,原地起跳,后滚三圈,捧着手趴下,死掉了半条命。
死得快活得也快,她火速爬起又滚回床边,正撞见慕千昙要?凝聚法力灭火,于?是松松握住她手腕,解释道:“没有着火,师尊,你好好睡吧。”
火星的确不见了,那?法力瞬间散去,手也垂下。吸引注意?力的存在消失,她又重蹈覆辙,陷入过去中。不知?道在琢磨什么,看样子是比刚刚要?醒了点酒,可眉眼神色过于?柔和,不太像她。
“你还在想?吗?”
不理人。
“对不起啦。”
还是不理。
自?己造的孽就要?自?己还,裳熵痛定思?痛,想?别的招数吸引她目光,先是戳了戳水袋,问道:“这样还烫不烫啊。”
像是没听见。
裳熵盘腿坐下,催动灵力于?掌心,开了火海法阵,在掌心团了簇火焰:“师尊,真?的着火了,你快看!”
眼皮动都没动。
挥挥手把火焰扑灭,裳熵扭身子面对床,咧开大嘴笑:“师尊,我给你讲个笑话。”
怎么就是不理人。
又尝试了几种方法,甚至在床头表演了倒立,都没再勾起床上人一丝一毫的兴趣。女人放空的双眸不像是在沉醉回忆,更像是意?识抽离,又窝巴窝巴抛到过去,开始重新经历了。
裳熵没了办法,坐回原位,握住女人手腕,让她手掌贴上自?己的脸颊:“你打我吧师尊,对不起。”
谁知?,女人没有给她最熟悉的一巴掌,也没有掐她脸,拽她耳朵。而?是动了动指尖后,以掌心相?贴,在她耳后与半边脸颊缓慢抚摸,竟有点长辈在揉弄自?家小辈脸蛋时?的亲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