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想:若是这样的皇帝,他无需担忧江山社稷了。

而且,君王很听?他的话。

沈确试探性的提了几点出格的,比如皇帝那两个表哥不成体统,该逐出皇城去,每当这时,江巡便会蹭过来要抱,然后一一允诺了。

拥抱的次数太?多,连沈确都下意?识觉着,他们确实是缠绵的爱侣了。

但是江巡不肯放他出宫。

皇帝将帝师扣在了宫闱,却并不逾越雷池半步,只是每每委屈巴巴的看过来,讨要亲吻和拥抱。

沈确越发觉着古怪。

这日皇帝照常与他同眠,滚着滚着滚过来,往他怀里拱,不知蹭到了何处,沈确倒吸一口凉气,想将江巡移开。

可数十年不曾疏解,一朝尝到欢愉,食髓知味,又岂是那么容易消散下去的。

旋即,皇帝也发现了。

江巡顿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微微睁大眼?睛,而沈确别过头,十分难堪。

皇帝都不曾如何,他倒是先这样,简直逆反伦常,有悖君臣礼仪。

沈确仓促的收腿,想要离江巡远一点,他敛下眉目:“陛下,臣有些事务没处理完,臣先……”

话音未落,便被皇帝一把拉住。

君王非但没有退开,还就着某处变本加厉,他凑过来吻了吻帝师的唇角,试探道:“试一试吗?”

“不会让你疼,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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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一愣:“什么?”

他还未反应过?来, 君王已经覆压了下来。

温热的吻袭上眼睑,沈确下意识闭目,已然被人控住了。

君王年纪轻轻, 手段却丝毫不生涩, 江巡太熟悉这具躯体了, 熟悉到沈确每一次颤抖,他都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

“等……!”

帝师略感不对, 可阻止的话说到一半, 已然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相比起经验老道的江巡, 沈确才是什么都不会?的那个?。

他已然控不住身体的反应,只能随波逐流,眼神涣散的注视着虚空, 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君王无?数个?吻下一败涂地?, 最后硬生生撇过?脸, 将半张脸藏入了被褥中。

他还是觉得难堪。

君王便停下动作, 安抚的亲了亲他:“老师, 这不是玩弄, 更不是刑罚, 更无?需觉得羞耻, 是最正常不过?的反应罢了。”

说着, 他想将沈确的脸掰回来亲亲唇角, 可帝师梗着脖子, 死?死?埋着,说什么也不肯给他看。

大概在君王和晚辈学生面前露出糟糕表情,现在的沈确无?法接受。

“好吧……”

江巡略感遗憾, 他和沈确老夫老妻太久了,都忘了帝师最开始青涩的时候是个?什么模样?, 虽然他心痒痒,很想将帝师翻过?来看他如今是个?模样?,可还是怕将人弄出阴影,以后都不给他碰了。

于是江巡道:“那我吹了灯?”

闷在被子里人:“……嗯。”

于是江巡盖灭灯盏,重新试着去吻沈确,这回帝师没有推拒。

等到两人都已情动,江巡才问:“可以吗?”

“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他像个?筑巢的小动物,似乎不得到肯定的答案,他就会?无?休无?止的一直问下去。

这个?时候,沈确怎么可能说不可以。

但饶是如此,他的身体还是僵硬了片刻。

上一次的记忆太惨烈,君王几乎没有任何准备,也丝毫不顾及身下人的体验,说是酷刑也不为过?。

虽然这次君王承诺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