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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吓唬医生?,让医生?惧怕?是准备实施这些惩罚,让医生?恐惧?
不,都不是。
伊缪尔心?中?只是有个微弱的希望,他希望白郁解释两句,哪怕是说些无用的废话。
说他不是卧底,他被人陷害了,说他不知道?白色粉末是什么?,说他没想将粉末下在茶水里,说这些根本没人相信的鬼话……总之,说什么?都好。
可是白郁什么?也没说。
他大大方方的认下了罪名,坦坦荡荡,没有丝毫的迟疑或抗争,仿佛在表示:“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卧底,我就?是来?杀你的,我之前表示出来?的一切,都是为了在这一天更好的杀你。”
……
伊缪尔都身体微不可查的颤了颤,旋即一把撑住了桌案。
刺杀过后他的身体一直不好,容易眩晕,耳鸣,白郁给他调了食谱,好好的养了些时日,最近伊缪尔已经没有这些症状了。
可现?在,失血和眩晕的感觉卷土重来?,他不得不撑住餐桌,将将站直。
管家试探:“大公,这白郁?”
按照常理,应该关入地牢,严刑逼供,能撬出多少信息是多少,可大公这模样,他们实在不敢自作主张。
伊缪尔深吸一口气。
灵魂似乎已经从躯壳中?抽离,他用冷淡而古井无波的语调哑声道?:“带下去。”
管家:“带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