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松清看了眼时间,觉得自己没发挥好,他平时没这么快射的,刚射完浑身通体舒畅,他又俯下身学着周启文平日里怎么对待自己的回报过去。

周启文从来没受过这种待遇,感动得快要哭了,MD,这屁眼奉献得值。

但很快,他就感动不出来,抵在腿上的阴茎又开始一跳一跳地蠢蠢欲硬,他的亲亲老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雄风大振的?

一次没够,这才歇一会儿,又想第二次了。

周启文:“清清,老婆,纵欲伤身,纵欲伤身!你明天还有课。”

乌松清摸着周启文身上的汗,对此左耳进右耳出:“再来一次,就一次,老公,最后一次,老公,我会让你舒服的。”

周启文一脸生无可恋,他在床上说一次就是一次,他以为乌松清也是这样守诺的,结果,第二次结束后,乌松清一口吻住他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撸了撸自己的阴茎,让它重新硬起来又迅速回到那温热的甬道里,爽得不能自抑。

周启文被反复折腾,偏偏他体力极好,想晕又晕不过去,硬生生撑到天亮,乌松清一脸亢奋终于消退大半,就在他以为乌松清终于要起床打起精神准备去上课,见他拿起手机跟对面说:“主任,我今天身体不舒服,现在在医院吊水,我请一天假。”

他还特意把声音压低,一听就很虚弱。

周启文瞪大眼睛,爱岗敬业的乌老师今天居然请假了!

刮风下雨生病从不缺席一节课的乌老师主动请假了?还是装病骗人。

乌松清重新躺回去,满含期待地看着他:“舒服吗?我听见你声音叫得好性感。”

周启文的身体像是被卡车来回碾压,内脏和骨头都压得稀碎,还得打起精神回应老婆的问题,性感?

他那是痛的不能大叫,只能忍着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实话实说,也太打击男人的信心了吧,说谎话,他觉得乌松清还能再来一次,遭殃的还是他。

可是看着乌松清那期待,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乌松清,狠下心道:“你轻点儿的时候挺舒服。”

乌松清眼睛都亮了,神采奕奕:“那我再让你舒服一次。”

“还来?”周启文觉得自己的菊花快真的成为物理意义上的菊花了。

乌松清自有办法,一口含住周启文的阴茎,周启文爽得倒吸一口气,绷紧全身,屁眼也一缩,已经麻木的后穴又传来一阵痛意,让他又倒吸一口凉气。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做完这次,以后我随你怎么折腾,你想怎么做,做多久,都听你的。”

最后一次,这四个字周启文不知听了多少遍,可是那几句“都听你的”有太大的诱惑力了,乌松清还屈尊降贵主动为他口交,这可是值得纪念神圣的一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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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松清爽完了,拿起一根烟点上,烟雾袅袅,周启文禁不住也来了一口,他也抽烟,只不过从来不在乌松清面前抽,也没有多大瘾。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周启文哑着嗓子问道。

“没多久,就感觉还可以。”

乌松清看周启文的脸红得有些不正常,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发烧。

“有些发烧。”乌松清突然想到了什么,不怀好意一笑,“听说发烧的人里面会很烫,肏起来会更舒服。”

周启文睁大眼镜,不可置信,到底是哪个畜生人渣把他高岭之花的老婆变成这样的?

乌松清说完好像意识到这样自己有些不当人,道:“我去给你拿点药。”

正欲起身,突然胯部来的撕裂感让他倒下。

纵欲爽完后报应也来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