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乌松清也不想矫情,“满意了吗?”
“非常满意。”段遇宁啄了一口他的下巴,“你说荤话的时候特带劲儿。”
段遇宁扶着快要爆炸的阴茎往那饥渴的穴道里用力顶了进去,“恨不得把你吃进我的肚子里和我融为一体。”长︰腿老阿﹑姨︿证理
段遇宁直接贯穿了宫口,子宫口万分娇嫩,还没有张开小嘴准备好,这一下把乌松清直接顶到了痉挛,小腹明显的凸起一根柱状物,乌松清甚至产生快要顶到嗓子眼的错觉,一阵干呕。
乌松清剧烈喘着气,没想到段遇宁一上来就贯穿他,以前段遇宁对他还真是手下留情,温柔小意了,他哑着嗓音求饶:“要捅坏了,轻点……嗯啊,呜呜呜。”
段遇宁抽出一截鸡巴,又重重顶入:“坏不了,你耐肏得很,你咬得这么紧,更轻不了。”
性器和阴道严丝合缝裹缠在一起,穴口越来越软,阴唇被囊袋拍打得颜色愈发嫣红,段遇宁彻底褪去了斯文的外衣,将乌松清的腿架在肩膀上,“啪啪啪”地势必要肏透乌松清。
乌松清死死揪住沙发上的真丝单子,又转移到段遇宁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狰狞不堪。
宫口被彻底肏开,乌松清泪流不止,声音断断续续:“段遇宁,我……受不了……好深……啊啊啊啊,好深啊。”
阴道越夹越紧急促地吞吐着滚烫的阴茎,段遇宁眼睛通红,一言不发专注地肏他,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液,阴茎又涨又硬,乌松清感觉膀胱被重重挤压,带着哭腔大声求饶道:“段遇宁,我难受,我要尿了。”
段遇宁终于舍得开口:“我不嫌弃,乖,一会儿就好了。”
他的动作越发凶猛,乌松清腹部、小腿都在颤抖,阴茎开始淅淅沥沥射出黄色的液体,开始一小股,后来彻底放开,温热的液体洒在段遇宁腹部,大打湿了沙发。
乌松清瞳孔失去了焦距,空气中腥躁的味道没了思考的意识,只回荡着段遇宁的话:“憋着尿被干会更爽……像烟花炸开一样。”
段遇宁擦了擦乌松清额头上的汗,舔掉他嘴角的涎水,轻笑道:“反应这么大,是不是很爽?”
乌松清带着媚态地“嗯”了一声。
段遇宁还没射,泡在子宫里暖洋洋的,嘴移到乌松清的胸口,张嘴慢慢磨着乳头,等乌松清缓过来。
乌松清皮肤很容易留下痕迹,尤其是段遇宁还使上了几分劲儿,牙齿刺过皮肤,血珠慢慢一颗一颗冒出来。
乌松清皱眉,没阻止他的动作,精液随着这痛感又流了出来,段遇宁抹在手上,又抹在了乌松清的乳头上,然后又如法炮制地留下了一枚血齿痕,非常对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