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遇宁今天约到人,听见他今天的事儿,毫不留情的笑了出来。

“哈哈哈,宝贝,你遇到的事情还好了。你没见到打暑假工的被骗去传销,主任和辅导员跨省救学生,还有前几年,一个男生失恋了哭哭啼啼地要跳楼,威胁女生复合,还是我把人救下来的。”段遇宁安慰着乌松清。

乌松清还是忘不了今天被几个老师围攻问具体细节,一脸八卦的场景。

“太丢人了。”乌松清捂脸,“嫖娼被逮的又不是我,为什么我会感到丢人啊?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

乌松清鲜少有这么鲜明的情绪外漏,段遇宁收起笑,贱贱道:“教师生涯,你以后还会遇到更奇葩的,祝你好运,乌老师。”

乌松清抄起一本书就朝他扔过来:“段遇宁,信不信我实名举报你性骚扰老师。”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段遇宁把人拉入怀里,“今天难得有空,我带你去参观参观我家。”

乌松清:“不去,我想回家。”

“也可以,去你家。”段遇宁非常灵活多变。

乌松清:“……”

段遇宁摸出一个东西,“我还没去过你家呢,你家那个出轨老公在吗?”

得到不在的消息后,段遇宁明显蠢蠢欲动,“我可以在你家狠狠干你吗?”

“不可以。”

段遇宁明显不把这个当真,一路上各种挑逗,到最后乌松清被折腾得没了脾气。

一推开门段遇宁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想压住人亲吻。“我想上厕所。”乌松清把人推开,“让开。”

段遇宁把人死死压在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蛊惑道:“憋着尿被干会更爽,被干失禁体验过吗?高潮的时候控制不住生理反应,像烟花炸开一样。”

乌松清:“好脏啊。”

段遇宁知道他这是已经妥协的信号:“情欲怎么可能干净。”他扯下乌松清的裤子,揉捏他的阴茎。

顺手拿过一旁的润滑倒在乌松清的阴茎上,用指腹轻轻摩挲马眼,然后用指甲刮了刮,乌松清叫了一声,龟头上流了些腺液。

又是那张沙发,钟点工已经换上了新的,乌松清被这突兀的快感刺激得叫了出来。

“别这样,我忍不住想射。”乌松清想要推开他的手,反被段遇宁折叠束缚在头顶上不得动弹。

“每次看你在我身下,我都想把你肏坏肏烂,狠狠干你、贯穿你,让你变成一个只知道吃精液的破布娃娃。”段遇宁看着他如画的眉眼,轻泠泠的,欲望和清冷杂糅为一体,迸发出别样惊心动魄的绝色。

乌松清曲腿环住他健壮的腰身,另一只手摘下他的眼镜。

“叮”眼睛和茶几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没了眼镜的遮挡,段遇宁的凌厉掩盖不住,多了几分危险和势在必得。

精光闪过,段遇宁攫住他的唇,今天他可以彻彻底底和乌松清从头到尾做完,不用担心他爽完就走。

“随你。”乌松清话音刚落,唔了一声。

段遇宁吻得又急又凶,舌头如毒蛇在口腔里肆意扫荡,含住乌松清的舌头又咬又吸,乌松清被这种吻法亲得喘不过气,却又沉溺其中,他抬起屁股让段遇宁脱掉自己的裤子。

段遇宁揉了揉他的阴蒂,鸡蛋大的龟头抵在湿淋淋的阴户处浅浅摩擦,就是不进去。

乌松清的情欲高高吊起,快感如电,他挺起腰迎合段遇宁的性器,就在快要插进去时段遇宁一退,“这是你每次爽完就抛下我的惩罚,想要我的大鸡巴吗?”

乌松清红着脸没说话,一双眼水汪汪地看着他。

段遇宁狠下心不怕看他的眼睛,又磨了磨阴唇。

“别磨了,我想要,想要你的大鸡巴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