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荀还在照他,他往右挪灯光跟到右,往左去灯光跟去左,明摆着是认出他来了,但就是不说,隔着半米远从头到脚给他照了个遍。
陶画得出结论,应该是他去找哆啦A梦借个任意门直接穿去外太空比较现实,或者给个竹蜻蜓他直接插头上飞走得了。
“迷路了?”肖荀终于开口,他朝陶画缓缓靠近,“和盛里面有点绕,出口不太好找,要不要我带你走?”
陶画不敢。
虽然他不知道肖荀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但既然肖荀来了,就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他和施砚做了。一个榜一一个榜二,还是同寝室友,他不得不怀疑这俩人之间是不是有某种神秘的联系。
比起被肖荀带走他更愿意明早上跟施砚在一张床上醒来,因为施砚已经睡了,睡着的人不会做爱,肖荀就讲不准了,这人前几天还试图对他强来。
陶画被慢慢挨近的脚步声逼得步步后退,直到他抵到墙根,退无可退,才把衣服拉下点,露出小半张脸,“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肖荀嘴角扯了扯,一把拽下陶画挡在身前的遮羞布,布满胸膛的吻痕一览无余,其他部位颜色都不深,只有他前天咬的那块,青紫色尤为显眼。
他皮笑肉不笑,伸手去掐陶画乳头,“跟谁睡了,对你这么凶。”
“你别掐,”陶画抬手挡他,“我疼。”
“疼?”肖荀手松开,假笑维持不住,他的目光从陶画肩头一路扫到小腹,恶狠狠地朝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又说疼,这时候知道疼了,转过去,我看看你逼肿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