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浴室里,陶画坐在施砚身上咬着自己的手背,眼泪已经掉了一箩筐。

施砚吻他的侧颈,像瘾君子一般狠狠地嗅着,右手埋在陶画腿间飞速运动,时不时打起一片水花。

忍耐多年,一旦爆发便是失控。而施砚越是失控,陶画颤抖的就越是厉害。

他的逼很敏感,尤其是阴蒂,平日只是揉一揉就能让底裤湿透,此刻在施砚手里更是像龙王庙发大水,分泌出许多粘稠的液体,施砚堵着它们不让水流出来,说如果把浴缸弄脏了,他俩就不能干净的洗澡了。

对,明明说好是来洗澡的,陶画也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好像是施砚说射的太深要清理一下,哄着他把腿分开,但清理怎么会是这个清理法?

他里面被摸的好痒,又想要了。

“施砚,”陶画黏黏糊糊地去亲他,用腿根夹他的手,“再来一次。”

施砚一边回应他的亲吻一边拒绝:“不行,已经肿了,再做明天起来你走不了路。”

“没关系。”陶画被弄了一晚上身体早就熟了,这会儿满脑子的荒淫无度,开始胡言乱语,“走不了你抱我回去,再来一次,你是不是不行了?”

施砚往他唇上咬了一口,掐着他红肿的阴蒂来回扯,在陶画惊呼声中给他再次送上高潮。

“以后再做。”施砚低头看他肿的明显的阴阜,陶画可以胡闹,他不能跟着闹,怕一次性把陶画操坏了,明天真下不来床。

但他也不想性功能被质疑,挺着几把在陶画臀缝里蹭了蹭,很认真地说:“我没有不行。”

陶画吐出半截艳红的舌头,歪在他怀里,爽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连之后怎么被施砚洗干净带出去的都不知道,等他再清醒过来时两人已经躺回床上,施砚睡在他身边,睡姿很正,平缓地呼吸着。

陶画大脑无比清醒。

现在性欲什么全都过去了,他转头看了施砚睡颜八百次,还是觉得今晚过得太虚幻。

室友是他直播间金主,室友跟他睡了,并且明天早上起来还要跟他一起回学校,在另外两个人面前装成普通室友关系。

明天起来说什么?]洉敍珈乞鹅裙?551⑹酒④0?[

他应该扶着腰喊痛来肯定金主的性功能,还是假装没事人喊施砚一声好兄弟早上好?

睡都睡了谁跟你好兄弟。

陶画睁着眼睡不着,他身体僵的难受,又怕乱动会把施砚吵醒,纠结十分钟后,摸索着从床上爬起来,找到地上的手机,蹑手蹑脚地打开手电筒拾起衣裤抱进怀里。

施砚做爱的时候告诉他房卡放床头柜上了,明天如果起不来想睡几点就睡几点,休息好了再走,陶画往那一照,果然找到一张黑卡。

事后不打招呼直接跑路好像是有点渣男嫌疑,但他现在实在混乱,待不下去了,得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想想以后该怎么跟施砚相处。

陶画没走密道,这间屋子还有个正门,他前脚刚踏出门框,手电筒往外一照,拐角处就有一道光同时向他照了过来。

灯光交汇,四目相对,肖荀那头绿毛格外显眼,陶画愣了两秒,才想起自己还带了一身痕迹,光着屁股蛋裤子没穿。

他绝望地闭眼。

好,陶画又一次宣布,比昨晚肖荀拉开宁钊床帘更尴尬的事情诞生,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什么事能让他笑出来了。

18(厚旭伽绮鹅裙九伍?壹?久??o8@

陶画一下关了手电,粗略地拿衣服盖住赤裸在外的部分,包括他的脸。

他躲在衣服后面思考,是装没看见肖荀直接跑的成功几率大,还是让肖荀相信他身上痕迹是被虫咬出来的几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