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荀嘴里,如果不是肖荀的手托住了他,他会直接软在地上。

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做爱方法,太肮脏了,太色情了,可也实在是爽。

陶画恍惚间以为自己会被肖荀吃掉。

眼泪早就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陶画扶着墙低声哽咽着,他空出一只手去推肖荀的头,“别舔了,你别舔了,我痒……”

肖荀从他身下抬头,蛊惑他,“插进去就不痒了,让我进去好不好?”

“不好。”陶画哆嗦着腿,感觉到热流在往外喷发,“我怕疼,不做。”

他水流的太多,滋了肖荀一脸,下巴上全是,肖荀伸手去揉,扒开被舔到肿的阴唇往陶画阴道里看,“湿成这样不会疼的。”

陶画依然在摇头,扭着屁股想逃,被肖荀坏心眼地掐了下阴蒂,他泄出一声又惨又媚的叫。

肖荀想,陶画应该不知道自己多会勾引人。

他起身,扶着几把陷进那条凹陷的缝,用狰狞的柱身一下又一下地拍打肉唇,抵着阴蒂来回顶,好几次插进半个龟头,又被陶画哭着往外推。

被水浸透的逼口太过柔软湿滑,陶画那里没多少体毛,粉嫩细窄,里面的肉偶尔被他捅开还会亲热地往他阴茎上缠,肖荀快要把持不住,他粗喘着抱紧陶画,死死按住陶画的腿往中间夹,腰腹摆动,快速地在他腿间抽插。

浴室空间太小,两人都有些喘不上气,陶画像条被扔在岸上快要干死的鱼,他抬头大口呼吸着,腿根被磨的发疼,去推肖荀的手也被握住,肖荀从他指缝间插过,按回墙上。

他整个人都在肖荀的阴影下,除了没有被插入,其他和真正的做爱没有区别。

好激烈,如果宁钊还蹲在门口一定全都听见了,听见他的哭喊,听见他和肖荀肉体相撞,听见他俩紊乱的呼吸。

陶画前端阴茎高高挺立,挤压在小腹和墙壁之间摩擦,那里没人抚慰,最后竟也射了出来,射了满墙的白浊,肖荀也射了,扒开他的腿,黏黏糊糊的,射在他逼口。

肖荀凑上来亲他耳朵,“你会怀孕吗?”

“医生说我子宫发育不全,应该不会。”

“好。”

以后就能无套内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