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指在阴唇那敷衍地揉了几下,摸到中间
那条细缝,长驱直入,捅进紧热的穴肉里,像在证明他刚刚说的话,“真要操你我早就进去了,现在是给你选择的机会,不懂吗?”
陶画一时语塞,认真想了下发现肖荀说的竟没什么不对,他手无缚鸡之力,也没防身工具,肖荀真想干他,他跑不掉。
只能赌一把肖荀不是个骗子。
“那你先松开我,我去门口说。”陶画晃了晃屁股,他本意是想把肖荀的中指挤出去,却意外咬的更深,肖荀也假装不明白他的意思,又添了根手指进去。
“在这说,他听得见。”
陶画没招,他阴道口被大大撑开,肖荀在里面动得很快,他被摸的酸痒,嫩肉紧裹着抽动的指头,咽喉里压抑着叫声,他不敢叫,怕被宁钊听见。
“说。”肖荀催他,还用几把顶他的缝,“我等不了了,别让我耐心全丢。”
陶画只能硬着头皮喊,“宁钊?”
宁钊隔着一扇门,回的很快,“他欺负你了?”
“没有……”陶画咬牙咽下一声呻吟,他底下被肖荀摸的湿腻,深处已经分泌出粘液在往外漫,他去抓肖荀,“等会儿再弄。”
肖荀贴在他后颈留下密密麻麻的吻,恍如未闻。
“肖荀,肖荀,你别欺负我。”
肖荀被他叫的身体发烫,他又深又重地狠狠往里碾了几下,“这叫什么欺负?”
陶画爽到失声,快要死过去。
宁钊在外半天等不到后话,焦急地拍了拍门,“陶画?”
“……我没事。”陶画满面红潮,趴在墙上,死死扣住墙面,“我和肖荀说好了,他不动我,我用手用手帮他弄出来,你别担心,不用在门口站着了。”
“用手帮他弄出来。”肖荀挨着他耳廓重复他的话,“谁用手帮谁弄?”陶画胯下被两根手指反复贯穿,要命的快活。
宁钊还在问:“他是不是又威胁你了?”
“没有,没威胁我。”陶画眼眶酸胀,像是快要哭出来,“你走吧,我等会儿就出去。”
陶画都这样说了,他俩你情我愿,宁钊不好继续阻拦,在外头静了片刻,才敲了一下门,“我去我床上待着。”
肖荀抽出手时,陶画喷了一屁股的水,阴唇上沾满了淫液,肖荀没立刻离开,又在上面摸了摸,“你跟我说怕疼,我瞧你里面湿的很,绞着我手指不松,你连假几把都能含,我的就不行?”
听这话,陶画以为他要出尔反尔,很紧张地提醒他:“你说过你不进来。”
“我没说要进去。”肖荀从他身后蹲下,扒开他的屁股,盯着那两片阴唇,用拇指在肉缝上滑动,“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不给我操,你想留给谁,花开富贵?”
“你认识花开富贵?”
“不认识,就这么一猜,他是不是提前买下你初夜了?”肖荀凑近他的屁股,犹豫了一秒,但还是用手分开他的腿根,抬头往他逼上舔了一口,激的陶画一声惊叫。
“多少钱买的?我双倍。”
火热的唇舌舔上来时陶画还没准备好,他一直觉得那个畸形的地方很脏,用手摸就算了,怎么能舔?
“我没卖,我真是正经主播,只在网上搞直播,不卖身,花开富贵也没联系我,他没动过那种心思。”
没动过那种心思。
肖荀想起曾经在家里无意撞见施砚对着陶画照片自慰的画面,舔的更起劲了。施砚对陶画的欲望估计比他强的多,哪天陶画真落施砚手里,施砚可不会像他今天这样心软放过。
他的舌尖灵活地钻进甬道里,舔那颤颤巍巍的肉穴,像在含一块美玉,用力吸吮,陶画的腰一直在抖,逼要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