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毕竟他不是秦铮自愿想娶的人,他们是因为父母之命才在一起的。

他听温沛说过,西方现在流行自由恋爱,不讲究双方家世背景,只要两心相许就可以结为夫妻。秦铮也留过学,如果让他选,他一定不会选择自己。

郁清想,他算什么呢,一个旧世家族教出来的木头人,学的那一套如今被批为沉疴,秦铮看他或许就像在看个笑话。

他连个玩物都不如。

郁清的眼神黯淡下去,神色灰败,连挣扎都忘记了。

秦铮没发现郁清的不对劲,他自顾自离开客厅,走上二楼,再回来时手里提了个小手提箱。

他把箱子往茶几上一放,“咔哒”一声把箱子打开。箱子里摆着一堆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全部都是秦铮无法宣之于口的欲望。

平日他视郁清为他的妻子,一尊白玉菩萨像,爱都来不及,怎么敢亵渎。

今天他借着酒劲就想要彻底混账一回。

秦铮把郁清翻了个身,三两下把这人剥了个精光。长衫和绸裤碎片滑落到地板上,郁清整个人浑身赤裸,瑟瑟发抖。

秦铮从箱子里取出一个雕花小木盒,小木盒里面盛着乳白色的药膏,散发出一股极淡的香气。

秦铮手指沾上些药膏,点在郁清的乳头上,揉开、抹匀,像给粉色的乳晕刷上一层清亮的釉。

他如法炮制,把药膏依次涂抹在郁清的阴蒂和屄口。膏脂很快被体温融化,变成水汪汪的一层。

“唔……嗯……”郁清满面潮红,被涂上药膏的部位瘙痒难耐。他想问秦铮给他涂的是什么,但一开口就是淫荡的喘息声,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知道你想问什么。”秦铮抚上他的脸颊,拇指在他唇上色情地摩挲,“乖,用了点催情膏,专门让你舒服的。”

这还是军队里那些老油子送他的新婚贺礼。

郁清听闻后红着眼圈怒目而视。

催情膏,秦楼楚馆最爱用的东西,秦铮却用在他身上。

郁清顿时难过得要死,偏偏身子不争气,药膏完全化开了,药效惊人,他的屄里止不住地出水,一汨一汨的,像失禁,把身下沙发都弄湿了。

秦铮扒开他的穴口探了探,嘴角勾起:“真能流水,青楼里的都没你骚。”

郁清听他把自己和风月场所里的人做对比,心一阵阵发疼。

他是不是去过?

一想到秦铮在秦楼楚馆里左拥右抱的样子,郁清的胸口发闷,心一阵阵得疼。

可心越疼,身体反而越有感觉,女穴又酸又痒,空虚难耐,迫切地想被什么东西填满。

秦铮凝视着他,居高临下,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个来回。他的鸡巴早就硬了,裤裆被撑得鼓鼓囊囊,但他硬是忍住冲动,反而从箱子里取出一根白玉雕成的玉势。

这根玉势做工讲究,从上到下打磨得极为光滑,龟头饱满,茎身粗长。

秦铮把小木盒里的药膏在玉势上涂满,他握住玉势底部,顶端对准郁清的屄口,手一用力,把玉势一点点捅了进去。

“啊……”郁清被捅得身体往上一弹,穴里的软肉争先恐后地挤了上来,紧紧吸裹住这根玉做的假鸡巴。

真他妈贪吃。

秦铮暗骂一声,眼神发暗,周身气压极低,但手上动作又稳又狠。他调整玉势的角度,让假龟头抵在郁清甬道上壁,对准那处敏感点反复摩擦蹭弄。

“啊……不……”郁清表情愈发迷茫,在药膏的作用下头昏脑胀,浑身酥软,快感自尾椎骨生起,顺着脊椎一路向上。

他的两个乳头因为情动而挺起,阴蒂变得红肿胀大,女穴迅速翕张,随时要攀上顶峰。

秦铮盯紧他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