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车回秦宅的一路上郁清脑子都晕乎乎的。

车子驶进秦宅大门,停在小洋楼前。郁清下了车,却发现今天家里好像与往常不太一样,没有佣人出来迎他。

奇怪。

郁清只好请司机帮忙提着六件大衣和他一起进去。

一进门,灯是亮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气。再往里走,到了客厅,郁清看见秦铮就坐在沙发上,还穿着军服,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几个东倒西歪的几个酒瓶。

“你回来了?”郁清怔愣了一下,他以为秦铮要晚一点才回来。

秦铮闻言抬起头,看了眼郁清身后的司机,沉声道:“小张你回去吧,今天不用你了。”

“是。”司机把大衣搭在单人沙发靠背上,立刻转身离开。

郁清倏地紧张起来,就像小动物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会有预感,他多少也感觉到秦铮今天有些不对劲。

可......可眼前这个人不是什么豺狼虎豹,是他的夫君,他怎么可能会怕秦铮呢。

因此郁清想也不想就坐到了秦铮身边。

两人挨得极近,郁清问道:“怎么想起来喝酒了,还喝这么多。”

秦铮没回答他,反问:“你今天去哪儿了?”

“我?”郁清眼睛睁大,随即指着单人沙发上那几件大衣,“我去给你买大衣了。”

“胜海路有家服装店,今天进了一批新衣服,面料特别好,法兰西风格的。我买了几件回来,你穿上肯定好看。”

“法兰西风格?”秦铮重复。

又是他妈的法兰西!

“嗯。”郁清点点头,“我拿过来给你试试。”他说着便站了起来,可秦铮突然握住他的手腕,用力往下一扯。

“唔……”郁清身形不稳,跌坐到沙发上,他神情错愕,“这、这是怎么了......唔!”

然而他话还未说完,秦铮就凶狠地吻了上来。秦铮扭过上半身,单手手臂撑在沙发背上,把郁清禁锢在靠背和他的胸膛之间。他的吻又凶又急,像是要把郁清吃进肚子里。

“唔唔!”郁清发出微弱的抗议声,双手揪住秦铮胸口往外推。可他那点劲对秦铮来说毫无作用。秦铮强势地撬开他的齿关,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搅弄。6吧'4午76[49;午蹲全夲

红酒的醇厚和男人凶悍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郁清被吻得晕晕乎乎,双眼迷离,抗议都变成了默许。

直到把他吻得晕头转向,秦铮才放开他。郁清软着身子靠在沙发上缓神,片刻后,秦铮倏地解开自己腰间的军用皮带,把郁清翻了个身。

“三哥,你做什么?!”郁清大惊失色,在秦铮手里挣扎起来。然而秦铮力气大,动作又快,唰唰几下就用皮带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郁清双手被缚,被他摆弄成趴在沙发上的姿势,活像一条被扔在砧板上的小白鱼。

秦铮眼神漆黑,声音低沉:“做什么,你说做什么?”

他淡淡道:“训妻。”

他一回来就给佣人放了假,此刻小洋楼里除了他和郁清外再无旁人,可算随了他的意。

郁清气闷。训......训妻?他是哪里做的不好,让秦铮忍不住训他?

自从和秦铮成亲,小洋楼里的桩桩件件哪一件不经过他手,他自问对这个家竭尽心力,从无懈怠。

秦铮凭什么训他?

郁清转过头瞪着秦铮,眼圈泛红,委屈至极。

“......你委屈?”秦铮挑眉。

回答他的是沉默。

好,好!这沉默在秦铮看来就是心虚!他想用沉默去掩盖见了温沛的事实。

秦铮怒极,伸手去撩郁清的长衫下摆。偏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