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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停牧伸着出舌头隔着裤子耐心地舔开穴缝,厚长的舌头顶着布料往熟软的肉洞里钻了几下,内里很快便流出了汩汩水液。
他隔着湿润的布料,缓慢又饥渴地将那水液嘬吸干净,吞咽入喉,鼻尖嗅过红艳熟立的肿大阴蒂,他闻着她的味道,像是再难以自持,探出牙齿重重咬了上去。
姬鸣风的肉核生得格外艳,尤其生育之后,几乎长大了一倍,敏感无比,随便含着吃一吃便能叫她舒爽得水流不停。
叶停牧熟知她的身体,这些年来,一口一口将那粒肉核吃得又艳又肿,几乎有小拇指的指头大,软弹柔韧,甜腻的樱果般叫他喉咙干渴。
姬鸣风悠悠转醒,一时间,感觉自己仿佛还在梦中。她睁开眼,头脑昏沉地往身下一看,便见一个男人的身影埋在她腿根处,咬着她的阴蒂吃得脸都不抬。
敢趁着她昏睡侵犯她的,这大祁之下,除了叶停牧,姬鸣风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会这般大胆。
舒爽的快感提醒着她这并非什
梦境,她轻喘一口气,抬脚踹在叶停牧肩头,厉声道,“夜闯皇宫,你知道是什么罪吗?”
叶停牧抬起头,舔了舔唇上泛出亮光的水液,回道,“诛九族的死罪,陛下。”
他做着叫人不齿的淫事,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坦然,“死罪”二字更是说得轻飘飘,似是压根不惧生死,又像是就算今夜能这么死在她床上也没什么可惜。
他说罢,视线落在她寝衣松散的胸口,欺身而上,隔着衣襟含住了一侧凸显的乳尖,舌头覆上去又吮又舔,还抽空问了一句,“陛下如今还有乳汁吗?”
粗糙的布料磨过胸乳,他吃得不尽兴,又一把解开帝王衣襟,狠狠咬住姬鸣风的奶尖,含糊道,“陛下怀孕时,微臣曾想过和公主抢奶喝,可惜陛下当时不让,叫微臣平白错过了吃奶的机会。”
他顶着张云淡风轻的脸,吐出的却尽是下流之语。
他素来奉命惟谨,毕恭毕敬,今晚夜闯皇宫,以下犯上,实在令姬鸣风倍感诧异。
她屈膝顶住他胸腹,不让他舔,敛眉道,“你擅闯朕的寝宫,就为了这口奶喝?”
“不是。”
他拉下姬鸣风的寝裤,将和他外表全然不符的狰狞性器抵上她的穴口,龟头挤开肉唇,碾出水液,鸡巴顶入肉缝,他道,“微臣是来上奏的。”
叶停牧看着清瘦,实则不然,衣服一脱,一身的结实肌肉,他当年领兵围攻安王府,靠的可不仅仅是脑子。
当年的状元郎,也要文武双全才能入得了姬鸣风的眼。
叶停牧的鸡巴却生得格外粗长,柱身上道道筋络盘绕,龟头壮硕,顶入最深也还留有一小截在外。
更叫人心惊的是,他那根东西的龟头下鼓起一排圆润的凸起,那是他年轻时为了讨姬鸣风欢心,在肉棱下入了一圈金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