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么把人劝回去,陛下明早知道了说不定还要嫌他多事。
叶停牧知他为难,抬手作揖道,“公公今夜就当未曾见过我,若陛下醒来要责罚,我自当一力承担。”
见此,内侍便不好再说什么,官员在朝堂上劝陛下充盈后宫之事他有所耳闻,他猜测叶停牧今夜多半是为此事而来。
他点点头,又不放心地劝了一句,“陛下醒来时心情一向不善,叶大人还请小心着些。”
叶停牧谢过,推开门进去了。
屋内燃着几根灯火微弱的长烛,叶停牧绕过屏风,进入里屋,看见姬鸣风闭着眼,侧躺在龙榻之上。
屋里灯光幽暗,床帏半落,叶停牧隔着半透的纱帐望着她,几乎没挪开过视线。
姬鸣风每月召见他的次数不多,每次多是未等她睡下他便得离开,他已经许久没见过她睡着时的模样。
细算之下,怕有七八年了。
叶停牧一边走向龙榻,一边抬手脱下外袍,修长的手指拽着绳带轻轻一拉,雪白的单衣滑落肩膀,也跟着掉在了地上。
烛火晃过他妖冶俊逸的脸庞,照见他白皙结实的身躯。那模样哪里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朝丞相,不如说是夜入宫廷,侍主邀宠的男妃。
金丝鞘(14)h,操穴,以下犯上
金丝鞘(14)h,操穴,以下犯上
姬鸣风近几日焚膏继晷,操劳过度,眼下睡得很沉。
乌黑的长发散了满枕,她双眸轻阖,手臂搭在薄被外,袖中露出半只白净的手掌,手指修长,拇指上戴着一枚色泽暗红的玉扳指。
当朝女帝不似寻常女子,姬鸣风眉宇间天生一股英气,即便在睡着时气势依旧威严肃穆,叫人不敢直视。
老将军带着年轻时姬鸣风远赴边关时,曾在私下言:倘若公主来日不能继位称帝,也当手掌兵权,在这黄沙雄关做一方豪雄。
然而此刻,在这静谧悄然的夜里,姬鸣风身上这股震慑人心的气势在叶停牧眼里却变得分外惑人心神。
他爱极了姬鸣风高高在上的模样,无论朝堂之上亦或床笫之间,便是偶尔他做得狠了,姬鸣风疾言厉色地训斥于他,他也甘之如饴,振奋难言。
执掌大权的一国丞相在女帝的床上是个病种,怕是没人知道这一点。
叶停牧没有唤醒姬鸣风,他动作很轻,没弄出多大的声响。他掀开她的被子,掌心握住她瘦削的脚踝,弯腰落下轻柔一吻。
他面色十分平静,动作也极其温柔,不像是夜闯宫廷猥亵女帝,而如一对耳鬓厮磨的神仙眷侣。
可下一秒,他却伸出舌头,在姬鸣风细瘦凸显的踝骨上突然重重舔过一口,猩红的舌头滑过半边脚踝又离开,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痕。
睡梦里的姬鸣风察觉出异样,皱了皱眉,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细的嘤咛,但并没有醒来。
室内静谧无风,烛芯爆花的细碎炸裂声响起,叶停牧听见了姬鸣风的响动,但放肆的动作却没有收敛分毫,仿佛并不怕将她从梦中吵醒。
叶停牧没有松开她的脚,宽大的手掌隔着单薄的寝衣一路往上,滑过小腿,抚过膝盖,最终停在了姬鸣风柔嫩的腿根处。
他没急着乱动,手指梭巡过她大腿内侧,酥麻的痒意引得熟睡中的人不自觉地缓缓张开双腿,向他袒露出腿心。
叶停牧脸上这才有了点别的反应,他咽了咽喉咙,跪上床塌,双手扶住姬鸣风的膝盖,挺拔不屈的宽背弯下去,他张开双唇,隔着布料一口含住了她的私处。
姬鸣风育有两名公主,不是未出阁的姑娘,那处也并非青涩稚嫩的花苞,更像是一朵熟透的艳丽的花,口水一将寝裤打湿,深红的艳色便透过布料朦胧地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