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直到今天,他终于忍无可忍,把那个钟取了下来,打开进行二次手术。
电视机后边的墙上还插着光秃秃的铁钉,这是他们上个月搬来这个新家之后钉的第一个钉子。
他们一家三口之前一直住在靠近市中心一些的两居室老破小,今年才置换成了这套新城区的三居。社会发展未免也太快了点,他们的旧房子卖了,再添上这些年的存款,居然才勉强够新房子的首付和简单的装修。
不过也挺好的,赵白河心想,之前那个房子又小隔音又差。他还在念高中的时候,白夏莲在厨房炒菜都能听到他在卧室偷偷玩电子游戏的动静。
赵白河在第一千二百零三关卡了快二十分钟了,免费体力所剩无几。正当他斟酌着要不要用两个以前积攒的道具之时,他的裤兜里突然震了起来。
沉浸在破关之法中,赵白河一开始根本没注意到这事。然而赵国平的后腰正抵着沙发下方的坐垫,震感一路传到他身上,他拿着镊子的手抖了一下,一个小齿轮掉到地上,左偏右扭地往沙发底下滚。
赵国平大惊失色,赶紧趴到地上去翻找。
白夏莲此时也感觉屁股不对劲,她转过头来看向赵白河,眼神四处搜寻,困惑道:“什么玩意儿在震?”
赵白河这才反应过来,他心中一惊,背后冷汗都要下来了,整个人腾地一下从沙发靠背上弹起坐正。
被打扰到品鉴旷世神作的白夏莲眉毛逐渐拧了起来,赵白河知道她下一秒就要发飙。便当机立断站起身来,举着手机大声解释道:“电话!我手机来电话了在震!”
手机还停留在消消乐的界面上,指尖不小心碰到屏幕,又是一大堆方块哗啦啦地下坠消失。
来不及管白夏莲到底信没信,赵白河捂着裤兜拔腿就往洗手间跑。
关上门,他气喘吁吁地在洗手台面前站定,把那位粉色的罪魁祸首从裤兜里拎了出来。
“妈的,好你个周檐小子,看起来挺正经一人,居然想跟老子玩这套!”赵白河心中接连怒骂:“周檐啊周檐,你不会还真以为我会随时把这东西塞在里头等你打开吧?”
他是说过“控制权交给你了”和“你懂的”,但那纯粹是随口逗逗这个木头木脑的表弟。升学宴搞完回到家,他悠闲自在地看新闻吃饭玩手机,压根就忘了自己兜里还装着这么个跳蛋。
可此时,熟悉的震感却从挂绳蔓延到手指上,与他脑海里的回忆共鸣。
注视着眼前的小玩意,赵白河眨了眨眼睛。
骂周檐归骂周檐,但是有一点不可否认,那就是今天中午和周檐干得还是挺爽的。
赵白河把这玩意握到手里,沉默了半分钟,随后慢慢靠近自己的阴茎。
他隔着裤子感受着震颤,没两下就硬了起来,本就松垮的底线直接倒台,想着反正开都开了,不爽白不爽。